“怎现在才来?”他迎上去,向旁边月洞门内指:“娘在那边等着你们呢。”
这是他们之前就串好说辞
“其实是想……”柳重明更俯身,故意将热气吐在他耳中:“想说,进西苑,们都尽量不走远,除们之外,还有两个人可以帮忙照看你。”
“景臣?”曲沉舟正过脸来,救耳朵,却堪堪与人鼻尖相对:“还有谁?”
“托你福。”柳重明低低吐出个名字。
“哪是托福,本就是捅破层窗纸小事,”曲沉舟微笑起来:“以后会有更多人站在世子身边。”
柳重明也笑起来:“就是托你福。远不说,先等场雨吧。”
香包硌着不舒服,曲沉舟侧身倚着,让出地方来,应着:“可以少吃点。”
柳重明闷声笑,向他俯下身。
曲沉舟呆着没动,眼神却闪烁起来,喉间起伏,似在吞咽口水。
柳重明想笑,他算是看出来小狐狸欺软怕硬。
旦他有半分畏缩露怯,曲沉舟就会张牙舞爪地得意起来。
虔诚地供奉起来,也想揉碎在手中,肆意亵渎。
“不舍得给?”
曲沉舟却与他正相反,从前明明是个冷漠疏离模样,如今却偏爱戏弄他,说些似是而非话,勾得他左右不是,吃准他气不起来。
“家财万贯没有,”他挪去对面软榻上坐着,那副细腰正留个空当给他:“贫如洗世子要不要?”
“怎?世子又跟谁赌这大?去帮你赢回来。”
场恰如其分雨,会为他们同时带来两个人。
马车速度开始慢下来,再走不远就要到西苑。
柳重明向外张望下,捡起刚刚话头:“你刚刚以为想对你做什吗?”
不等人回答,他俯身轻语:“你猜对。”
他们进到西苑里时,白家马车也刚到不久,白石岩正在便门旁不远。
他若当真强硬逼近,小狐狸反倒乖乖倒伏炸毛,只用双湿漉漉眼睛看他。
像是在讨饶,更像是在期待。
进退间,他们像是已经这样相处许多年似。
“你以为想对你做什吗?”
曲沉舟说不出“没有”,将目光落在旁。
柳重明俯下身,腰间香包硌在两人中间。
他以前从不喜欢佩这东西,只是今年梧桐树结许多花苞,曲沉舟非要推他上去摘些下来。
想他堂堂侯世子,居然……居然也不是那抗拒爬树。
到晚上回来时候,花苞已经变成香膏,味道还怪好闻。
“世子妃爱财如命,把钱掌得紧,每月只有几两例银,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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