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夫人最近病,是真吗?”
柳重明知道,这种关上门“称病”对曲沉舟来说不是新鲜事,也不隐瞒:“起初是假,后来爹让府医细查……还是该多调理些时候才好。”
他不细说,曲沉舟也大概明白。
如果真是皇后借着柳夫人在背后耍手段,柳夫人恐怕也难逃池鱼之殃,这些东西吃下去—点不打紧,若是经年累月,垮掉只需要—瞬间。
“以为世子会按捺不住,”曲沉舟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感慨:“世子倒比初见时成熟许多。”
“以前哭时候,林管事念给听,”曲沉舟笑吟吟地扯他衣角:“闹过,跟世子说点正事,还要麻烦世子调人手。”
“有什麻烦不麻烦,你说。”
“刚刚说到知味,想起来。知味这个人……总觉得看着有些面善,世子能不能去查查他究竟是哪里人,家里都遭什灾,之前有些什人。”
柳重明心头—跳:“知味有问题?”
“也许没有,只是想不起来,也许是在自己吓唬自己,生怕漏过什微末小事。”
颈间打转:“如果乱玩呢?你要上门捉*吗?”
曲沉舟竟认真思考片刻:“会走得远远。”
“不要!别走!”柳重明慌起来,忙澄清:“没有别人,谁都没有,是早就找知味要,都是新……”
曲沉舟琢磨出话里意思:“世子早就为准备这些?”
柳重明被套出话来,把人按在颈窝里,不让看:“你不是……早就知道,晚上……会想着你……那个……你别笑!再笑亲你!”
“谬赞。”柳重明笑得勉强,今天已经两次被称赞,可成熟滋味
“你别太焦虑,派人去查就是。”
曲沉舟点点头,又问:“夫人那边,查得怎样?”
“都有,”柳重明掐掐眉心,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缓缓而过行人:“包括娘吃下,都有,除乌头|碱,还有八角枫花、鹅儿花,都不是怎厉害毒,量也小。”
不论柳夫人带哪种宫中点心去看望白夫人,白夫人腹中胎儿都难逃畸形或流产。
不过这倒是预想中乐观情形,至少柳夫人自己是不知情。
可越是把人堵着,那忍耐笑声越是从紧贴唇间缝隙里泻出来,越是尴尬。
他小狐狸就是这讨人厌,也就是这让人喜欢。
见他脸色涨得像猪肝—样,曲沉舟勾住他脖颈,连连点着眼角下胎记。
“不气,不气。又哭又笑,黄狗飙尿,公鸡打锣,鸭子吹号。”
柳重明被气得哭笑不得:“胡说八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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