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柳重明木然地喃喃重复遍,忽然明白父亲话中意思,失控般尖叫起来:“爹!不要!求你饶……”
在他带着哽
柳重明鼓作气被人四两拨千斤地闪过,看着伏在地上动不动曲沉舟,终于喘着粗气恢复理智,声音软下来。
“爹,去年中秋时,已经跟您说过此事,不是在开玩笑。姐姐在宫中孤身寂寥,直在等着们,您就忍心见她失望吗?您从前最疼爱姐姐,怎舍得?”
“重明,回答问题。”柳维正丝毫不为他哀求打动,问道:“你姐姐进宫也不是第年,你也不是懵懂初开,为什会陡生夺嫡念头?是因为他?”
柳重明目光胶在曲沉舟身上。
他想否认,可父亲必然不会被这样话含糊糊弄过去,实际上,如果没有曲沉舟出现,他确从未曾想过这种事。
如何?场水患,流民遍野!无辜之人为奴,这就是你想要清平盛世?”
“你身居尚书省,只知道战战兢兢看着鼻尖下寸土,对外充耳不闻,根本就是尸位素餐!”
“姐姐身为贵妃,为什就不能有子嗣,为什柳家起夺嫡念头就是大逆不道!”
“看朝中蝇营狗苟之辈,你也是其中个!”
“重明!”白石岩见他吼得几乎失理智,偷眼见老爹和舅舅都神色不善,急忙叫他声:“别说!”
“重明,你这番豪情壮志,是他给你底气?是因为他说自己可以未卜先知?”
白石岩忙直起身抢先道:“舅舅,这不是骗人!沉舟真能未卜先知!他在中秋节时候,就跟说,娘会早得贵子!你看,不就应验吗?”
“沉舟?叫得倒是亲热,”白世宁嗤笑,俯身挽住曲沉舟长发,向上提起:“他还真是会收拢人,看把你们个个招惹,因为这张脸?”
柳重明见曲沉舟目光迷离,神志不清,脸色惨白,更显得唇边道血痕触目惊心,时哽住。
柳维正看着儿子怔怔目光,又瞟眼脚下,问道:“重明,是不是他给你大放厥词底气?如果没有他呢?你还敢不敢?”
白世宁凌厉目光瞥过来:“石岩!”
“……”白石岩没地儿躲,只能老老实实站在门边,回声:“爹……”
“重明荒唐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白石岩太明白老爹这山雨欲来冷厉,乖乖跪下:“是。”
“你们两个倒是不见外,”柳维正仿佛没听到柳重明刚刚咆哮呵斥,冷冷笑:“若是不知道外人,还以为们两个老没,如今是你们两人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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