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无恙立即否认。
“
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柳重明叹
口气，自顾自地说下去。
“去年
场水患，让萌生这个念头。近日在大理寺中翻阅卷宗，又得知容探花和任瑞事，才下定决心。你和石岩是最信任
两人，才对你们如实相告。”
“知道此事重大，自然会慎重
白石磊时还没反应过来，被哥哥在桌下踢脚，才如梦方醒，明白过来，这是要支自己出去。
“哦哦，好！”
房门被轻轻带上，方无恙抬手关窗户，扭过头来：“两位官老爷，这儿还有事？”
“不算大事，听听吧，”柳重明轻描淡写，这次亲自为两人斟茶，才正色说道：“两位都是至交好友，就不跟你们卖关子，如今朝中混乱，百姓困苦，而三位王爷，都不看好。”
白石岩挑挑眉毛。
次。
虽然这些传言还都只是道听途说，没有桩拿到明面上来，可柳重明知道，若真等拿出来话，遭人诟病便不光是冯郁战功，而是齐王。
齐王若是聪明，就知道压下传言，若是愚钝，就只能在这些说法甚嚣尘上之后，考虑弃卒保车。
他将这些告诉曲沉舟时，曲沉舟无奈说句——齐王这个蠢货，没有江行之在身边出主意，就只能被人摆弄，冯郁跟这样主人，也是倒霉。
连江行之也能随便放弃，这次恐怕也样保不住冯郁。
重明要做事，早在去年曲沉舟身份揭晓时候，就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他始终守口如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此时重明却煞有介事地说出来，很明显不是说给他听。
这其中有些他想不明白关窍，但重明做什
他都会跟着，所以很上道地只点头，不说话。
方无恙摸索着茶杯片刻，讪然笑道：“重明，不是不够意思，不过你们那些搅来搅去混账事，搞不明白，笨手笨脚，别坏你大事。”
对于他回答，柳重明显然十分失望，又勉强笑道：“无恙，知道你在心里笑不自量力，螳臂当车。”
齐王只当自己手下精兵强将众多，却不知忠心无二者难求，眼里不能光看着上面那位。
“贵妃娘娘如今还没有身孕，三足鼎立之势不能破，”在这点上，他们两人意见倒是致：“多少扶下蠢货吧。”
可在那之前……攘外必先安内。
柳重明晃晃茶杯，将残茶倒在旁碟子里，曲沉舟要上前添满，被他抬手挡住。
“石磊，”他招呼正在抱怨不停小家伙：“沉舟直伺候着，还没吃饭，你带他出去随便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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