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岩咳声,含糊回答,脑门汗。
好在方子里没有羌活,否则自己这时间赶得这巧,万曲沉舟发药性,神志不清地向他求欢,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曲沉舟见他缄口不言,也没有力气多问,又打算往被子里缩。
“世子不巧出门,不知道去哪里,白将军稍后再来罢。”
“不是,是来找你?”白石岩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目。
其实是柳重明太大惊小怪,他命硬得很。
以前挨打被丢在四面透风柴房里,发烧昏迷也都是常有事,挺挺就过去,哪用得着这样被圈在被窝里过。
白石岩吓跳,甚至来不及说正事,忙问:“吃什药,方子呢?有没有羌活?”
曲沉舟听他问得急,像是有什要事,闭着眼在床头柜子里摸索片刻,抖开张纸,还没力气睁眼去看,被白石岩劈手抢过去。
果然没有羌活,好在没有羌活。
凌河。
凌河仍穿着官服,却同样提着个食盒,不知道是要去送给谁,有种格格不入另类。
两人各有心思,没说话,只点点头算作打招呼,便各自离开。
白石岩不请自来,管家迎上去说世子正巧不在家,被他句话怼回去——不找柳二,小曲哥在不在。
本以为这光天化日,曲沉舟既然没有外出,就算不在书房,不在地下密室练武,也该在院子里转转,却没想到,是在卧房里间、柳重明床上看到人。
“?”曲沉舟勉强抬眼看看,不解问道:“白将军有什要紧事?”
他知道白石岩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有立即为人卜卦,等着听下文。
虽然不太好打扰病人,可自从考虑到这个问题后,他便寝食难安。
白石岩松口气,他之前就特别嘱咐过重明,想来重明也不会忘,必然也叮嘱府医。
“羌活怎?”曲沉舟有气无力地问他。
“这味药别人吃没事,你服朔夜,跟羌活相克,厉害得很,你以后自己也注意点。”
“相克……”曲沉舟终于睁眼,问道:“会有毒是吗?”
“差……差不多……算是……”
他个愣神间,管家已上去推推:“小曲哥醒醒,白将军来找你。”
曲沉舟昏昏沉沉地转头,撑着坐起来,就要下地行礼,被白石岩摆摆手拦住。
“你这是怎?”
如果不是之前被府医平白无故冤枉顿,白石岩心中八成已经开始腹诽柳二这畜生。
“在山中玩天雪,”曲沉舟话里都是鼻音,见管家已出去,便不再多礼,歪在枕头上,懒懒地不想动:“点风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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