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沉舟都好久没见到怀王,哪知道怀王最近怎。
“说啊。”
他只能平静地为自己打圆场:“怀王最近……还好?”
柳重明冷漠地看他,看着桌上笋鸡,股脑都倒在自己盘子里去。
虽然曲沉舟摆明不会提昨晚事,可他心里反倒更是恼羞成怒:“听好,规矩六……”
外间已经没人,洗漱过后,他刚出卧房,便见到曲沉舟从月洞门转进来,头发高束于脑后,还带着覆面,只能看到额头上都是汗,看样子是刚从地下上来。
还不等他来得及羞恼,曲沉舟眼也见到他,呆之后掉头就跑。
“站住!”
柳重明原也想避着走,可不知怎,见这人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模样,心头无名火起,倒偏不躲。
曲沉舟只能站在月洞门旁,目光瞟向边,叫声:“世子。”
自己如擂鼓般心跳声,还有胸腔中粗糙呼吸,越久越痛。
可在渐渐地,在这嘈杂中混别什,是熟悉声音,像是有人在叫他。
柳重明蓦地睁眼,正见曲沉舟掌着灯站在床前面,关切地以指尖轻推他:“世子,醒醒,是不是做噩梦?”
他脑中霎时如火花炸响,白光乱窜,满是空白,突然无法控制地在锦被中无声痉挛,手中已是凉滑片。
他半晌才缓过口气,见曲沉舟愕然退步,很明显明白刚刚发生什,登时又羞又恼,厉声咆哮:“谁让你进来!出去!”
“规矩五。”曲沉舟纠正他。
“说是六就
柳重明踱步过去,冷着脸上下打量他,冷声问:“午饭吃没有?”
“没有,正打算出去吃,”曲沉舟正色道:“因为最近在想,怀王他……”
柳重明太知道他小把戏,此时放人走,这几天必然再找不到人,口打断他要跑妄想:“起过来。”
曲沉舟抿着嘴,跟着进花厅,双手老老实实放在膝上,看着下人摆下饭菜退出去,余光里,柳重明也没有动筷子意思,知道这个坎不好过。
柳重明冷冷看着他:“继续说,怀王怎?”
曲沉舟自知唐突,个字也没说,向他躬躬身,很快退出去,在外面熄灭烛火。
柳重明臊得两颊通红,又不好追着人斥骂,只能歇片刻,怒冲冲换衣衫,在床上斜靠片刻。
因着方才意外,连梦里那些可怖境遇都淡忘些,他正想躺下睡,忽然福至心灵般想起来——曲沉舟为什会半夜进来看他。
是因为……他刚刚叫曲沉舟名字。
带着宿醉,后半夜还没睡好,柳重明直到快中午才在懵忡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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