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不能……”曲沉舟恨恨咬着牙，鼻尖红得厉害，像是再欺负
下就会哭出来：“你不能……”
“不能怎
样？”
许是昏沉太久，曲沉舟时还没找回平时
伶牙俐齿，只能愤怒地夺门而出。
柳重明搓
个响指，外面人把曲沉舟夹回来，摆在门口，又出去关上
两人相对坐下，柳重明先提筷子，见曲沉舟拿着勺子手犹在发抖，便拿饭碗过去，换勺子舀桂花鱼鱼肚肉，连着饭起递在曲沉舟嘴边。
手脚娴熟。
曲沉舟像被烫到样，骤然起身，退几步，苍白脸颊渐渐绯红片。
“现在知道害臊？”
柳重明心中大乐，能见到这人气焰被灭下去，这几天辛苦也不算白费。
，仍给人看自己五指，眼里是浅浅笑：“
想起来……世子还欠五百两银子。”
柳重明口气梗在喉咙上，差点英年早逝，算是知道这人是真清醒，话还说不利索，就这清楚怎讨人嫌。
他们之间关于丹琅那个赌约，是他输。
“本世子言而有信，少不你。”他起身下床，本想习惯性地去把人抱起来，目光对视片刻后，又讪讪收回手。
他有些后悔，之前光顾着担心小狐狸再也回不来，没想着趁人之危多抱两把。
“睡这五六天，就不琢磨琢磨，谁喂你吃饭？”他撅噘嘴：“有时候塞不下去时候，还这喂过。”
曲沉舟呼吸急促起来，脸上红得几乎要烧起来，眼角都是湿漉漉，仍抿着嘴言不发。
“莫说喂饭，”柳重明将肘斜靠在桌子上，笑意盈盈地乘胜追击：“本世子还是第次伺候人洗澡，你上上下下哪儿没被看过，条儿还不错，肥瘦正好，抱着挺软。”
他目光漫不经心地扫，曲沉舟倏地捂住后腰，倒让他在心中笑得打滚。
这小野猫说他技巧生涩时候还嘲讽满满，他只当是个中老手，没想到连摸把都经不住，揉揉就软，两句荤话就脸红，还是个生瓜蛋子，比他都不如。
如今又变回讨厌炸毛货，估计时半会是再摸不到。
“醒就起来，本世子床不是那好爬。”
这觉也不知睡多久，筋酸骨软，曲沉舟半晌才撑起身，坐在床边时候，手心传来被褥中尚未散去体温，想来身边人在这里陪不是时半会。
他心中片旧温情浮起又被压下，没再与人斗嘴，只应声：“谢过世子。”
柳重明体恤他大病初愈走不远路，让人在外间布饭食，饭香扑鼻，难怪会让他梦见曾经挨饿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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