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眼间他又僵住,脸上渐渐涨红,伸手向被子里摸把,果然凉滑片。
他居然在个莫名其妙春梦里……
太糟糕。
又个响雷炸开在头顶,初夏季节雷雨很多,下雨前低闷空气让他在夜里更加烦躁起来。
他没敢躺下继续睡,生怕再梦见什,倚着灯下看会儿书,却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俯下身,轻轻去触碰下面柔软嘴唇,才发现那人眼泪已经淌脸,直流到鬓发中。
“是不是疼?”他心忽然揪起来,握住盖着眼睛手。
那只手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明显不是个姑娘,可梦中他毫不介意,反而从指尖寸寸吻下去。
他腔柔情和喜悦,还带着满满、想欺负人坏念头。
“还想要吗,想要就叫出来听听,都给你。”
砚台,不由咂舌:“重明,听说杜权名下春庆楼里小倌们个比个活好……”
他话没说完,翻身躲过两枚袖箭,从窗户跳出去,带着长串大笑声远去。
不知是因为那个余音绕梁叫|床声,还是因为白石岩口无遮拦玩笑,柳重明越是想忽略东西,越是缠着他不放。
他居然梦见自己也发出暧昧喘息声。
粗重呼吸如同破旧风箱般发出沉重喘息声,在耳边无限放大,而且还在出着汗,热得像是置身在火炉中。
在屋里来回走几圈,柳重明终于下决心,披上衣服出门去。
那个房间就在他内院里东厢房,距离卧房并不远,自从昨天出来之后,他原本打定主意不再过去,可在梦境蛊惑下,他又
“快点……”
那人极轻地呜咽着,顺从地被他移开手,蒙上层水雾眼帘缓缓抬起,受极大委屈样看着他。
那看向他目光,隐忍得像是能吞下所有痛苦,又脆弱得仿佛碰就碎。
又是那双眼睛!
柳重明惊叫声,猛地醒转,在阵阵巨响中睁开眼睛,惊魂未定地喘息许久,才意识到刚刚那只是个梦而已。
可那份难以言说愉悦却在全身奔跑呼啸,连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不止如此,他怀里还有个人,他只手正怜惜地垫在那人后颈,像是把人圈在怀里,舍不得让对方离开半分。
他们距离这样近,甚至能感觉到彼此鼻息。
可那人却没有出声,用手背盖住自己脸,像是把切都忍耐下去,承受着他肆无忌惮动作,只在吃不住劲时候,才紧咬着嘴唇,轻颤出点隐忍鼻音。
四周并不明亮,他们像是躲在隐蔽地方,品尝着偷情般刺激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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