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你替他吮毒,救他命。可你知不知道他父母姊妹,都因你父兄
“逐颜。”
姬无恨重复着这两个字,突然觉得很奇异,问道:“你知道他叫‘逐颜’?‘叶逐颜’?”
“是。”
银止川说:“虽然他人已经不在这里,但是知道他是什样性格,什样人……不会容许他受无端污蔑。”
姬无恨蓦然笑起来。
银止川骤然,bao喝。
他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人,体内毒素也未排除,只是暂时积淤着,压制在某个地方。
因为情绪激动,银止川咳嗽起来,捂着心口,痛苦地伏在床头。
“他是爱啊……”
脸色苍白少将军紧紧揪着被单,竭力咽下喉头血:“他爱,不会做出这样事……”
洗尘。所以你同开这样顽笑吗……”
“止川,这是不是顽笑你心中清楚。”
姬无恨却叹息着:“你自己中毒,呕那样多血,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只是因为告诉你这毒是从荷包里来,你才——”
“身上接触衣物配饰繁多,你怎知道定与这个荷包有关?”
银止川抢白说道,因为太过着急,他语气几乎有点急促,胸腔也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起伏着。
“止川啊止川……”
他摇头叹息着:“该说你什?你既已经知道他名字,却不知道他身份?不知道他是当初名动天下叶氏幺子‘叶逐颜’,不知道他是因父流放,举家远谪‘叶逐颜’?……不知道他是因你父兄失守沧澜,横遭灭门叶逐颜……?!”
“……”
银止川耳边“轰”得响,骤然全身都僵住。
“你说什?……”
姬无恨漠然地看着他,不知是觉得银止川执迷不醒,还是觉得他对西淮信任之深匪夷所思。
“那你可知道——”
姬无恨张张口。
“数十日之前,他被毒蛇咬伤,是替他将伤口里血吮出来。”
银止川喘息说:“逐颜行事光明磊落,他不会恩将仇报。解他……”
——是,他可以接受自己中毒,甚至可以接受自己时日无多。
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会令他死去毒,是来自西淮那只荷包……!
“何必呢?”
姬无恨悲哀地看着他,那目光中有银止川说不出意味:“你就那样相信他吗?他不过是个连来历都未曾清楚告诉过你小倌……止川,你相识数十年,别人也就罢,你知道对中陆奇花异草解……难不成还会认错这毒性中陆排名第迷梦草?”
“兴许是你这次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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