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伤着是回事,企图对西淮动手,是另外回事。
原本直吊儿郎当不怎上心银止川脸色慢慢变,他脚尖点,挑起根树枝握在手中,慢慢地攥紧——
“出来!”
出来现身是自然不可能,但是作为回应,候尚启动更多陷阱。
任谁也没有想到,在这样个简陋得眼能望得到头乱葬岗,竟然被人布下这样多机关。
除野鬼,大概没有什具备攻击性东西。
西淮作为个从不信神佛鬼怪人,自然而然地就准备靠过去——
“小心……!”
然而就在他迈出步伐下秒,银止川就倏然抓住他胳膊,猛地将人往后拉——
只听“咻——”声,方才看起来派平静地面突然抽出数十根麻绳,尖锐地带动着铁刺。树叶泥土簌簌而响,锐刺从四面八方朝西淮拢过去!
也看着这样个简单到近乎寒碜居所,略微蹙起眉头。
不怪乎他们二人犹豫,实在是眼前棚屋太过简陋。
大概就半个马厩大地方,里外凌乱地铺着茅草。远远站在门外看去,屋内流浪汉似窝着几片烂布片。
块腐蚀得差不多木板挂在铁轴上,摇摇欲坠,勉强算是个门。
“他有那样多金条……为何不去买栋好点宅子,要窝在这里过畜生似日子?”
候尚……这个人远比他们想象复杂得多。
各项手工制作铁钩,木刺,带着倒钩栅栏从天而降,银止川赤手空拳,只拈着根枯瘦干枝。
他以枯枝抵开流箭,把西淮护在身后。
然而枯枝终究是枯枝,太过脆弱,只使那几下,就从中间折断。
银止川暗骂声,抽出腰间柄折扇,以扇柄当做匕
万幸银止川拉住他,这往后退成至关重要躲避,如果再晚秒,西淮必然就被这些陷阱扎进腰腹!
“嘶……”
西淮白衣被划破,他有些余惊未消地在银止川怀中轻轻低喘。
“伤到没有?”
银止川慌忙察看他情况,西淮摇摇头。
银止川默半晌,叹为观止说。
他自认从前行军打仗,留宿过不少环境恶劣地方。但是此刻看到宁可把钱拿去赌坊输掉,也不改善改善自己居住环境候尚,才感慨于自己对人忍耐力还是解太少。
“也许有什原因吧。”
西淮蹙蹙眉,他注意到候尚窝棚不远处,似乎还有个很新坟冢,但是没有碑。下意识说:“走吧,靠近些看看。”
这里荒郊野外,除孤冢什也没有。候尚也不在家里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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