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最亲昵行为他们都早已做过无数次,但他们提到这个问题时候竟然显得这陌生而疏远。
银止川看着西淮苍白清瘦脸,略微沉吟片刻,而后他倏然笑起来,道:“知道想要什——想知道你名字。”
“西淮,想知道在你进赴云楼之前,你本名是什。”
“……”
那个名字?
“你喜不喜欢是不知道。”
银止川轻声说:“但是喜欢你,直知道。”
“……”
白衣少年却在阳光下迷惘地问:“那你要什呢?为什会这样不计代价地去爱个人。你……想要得到回报是什?”
银止川原本想说,想跟你起过完这生啊。
“你是喜欢吧,西淮?”
大概这种犹豫银止川也有所察觉。
有天西淮在怔怔出神时候,他突然走过去,在西淮唇角亲亲。
西淮怔,无法说是也无法说不是。
只这呆呆地望着他。
解决和西淮感情问题之后,银止川和西淮很是如胶似漆几天。
甚至每次做爱后,银止川手指都会细细描过少年眼睛,轻轻地说:
“这是所爱之人眼睛,所爱之人鼻梁,所爱之人唇……”
而西淮在他抚摸下眼睫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
西淮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
西淮顿。
叶逐颜。
叶清明幺子,秦淮叶家小公子
但是他随即想到不久前在床上那遭,西淮宁死都不愿意说出那几个字。
虽然不知道为什,但银止川不可避免地话头哽,转而说道:“想要……”
“——说什都可以吗?”
“是啊。”
其实西淮身上已经没什是他不能得到。
少年漆黑瞳孔照在阳光下,显得犹如潭看不见底深泉。
“如果你有什为难事,就告诉。”
银止川在西淮面颊侧边轻轻摸摸,略微停顿下,而后说:“即便是让为你去死,也会为你办到。”
“……为去死?”
西淮似是被他这句话惊到,失神喃喃。
他愈来愈不想去想那些上京事情,也愈来愈不愿意回忆起沧澜。
好像如果他真只是个小倌,真只是家道中落。
被卖进赴云楼,身世干净简单,和银止川父兄没有丝毫关系,那该有多好。
然而,上京细作传来线索还在西淮手中,他每每摩挲着那只锦囊,都不敢打开看里头究竟是什——
那是……会叫银止川这生都不能再提起枪东西。也是叫他再也无法留在银止川身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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