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止川还煽风点火地亲他,吻他,甚至舔咬西淮的耳廓。
将滚烫的呼吸都打进少年的耳道里。
“快讲,你还会不会离开我?”
西淮早已分不清他在讲什么了,身体滚烫,耳边和视线都是模糊的。
处
西淮无法形容那种感受。
银止川在此之前,某方面的表现一直是一言难尽,甚至是一塌糊涂的。
但是至此,他突然好像学会了怎么讨好人,怎么愉悦人。
怎么……把西淮送到云端上。
“你以后还会不会对我忽冷忽热?”
银止川却又随即去吻他的眼睛和扑簌簌颤抖的睫毛,声音低哑,一面吻着,一面说道:
“心肝儿……我的心肝儿。”
“宝贝……你怎么能不理我?”
西淮条件反射地发抖,但是他逃无可逃。
银止川总是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反抗,然后又放到唇边亲吻。
这就叫引狼入室!
周遭的人走空之后,银止川和西淮立刻就滚塌上去了。
银止川抵着他的咽喉,动作粗鲁地从脖颈处往下吻。
西淮被那凌乱而充满侵略意的吻激得细细发抖,他下意识想把银止川推开一点,缩起身体,却一次次被银止川捉回来接着吻。
他热衷于亲吻西淮的脖颈,西淮的脖子和锁骨这个角度看着很美。
个下场。”
小舞姬似懂非懂点点头。
再之后,自然就是没舞姬们什么事了。
婀娜妩媚的女子从矮塌上捡起外衫,慢悠悠穿回身上,走前同银止川说:“七公子,以后有这等好事还常叫我啊。输着牌还能拿钱,我喜欢。”
“……”
他逼问他。
西淮几乎听不清银止川在说什么,只是发抖与喘息。
银止川却执着地要他说话:
“你同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若即若离,不给理由地闹脾气。”
然而白衣人呼吸都是破碎的,有无意识的眼泪濡湿了眼前的衣巾。
“小东西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见事态一直毫无进展,银止川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好罢。那我就只能用我的方式来证明你其实是爱我的了。”
他轻轻拉扯了一下那枚翡翠玉环,笑着含糊不清问:
“……准备好了吗?”
…………
细长又白皙,盈盈不及一握。
银止川咬着少年喉结,重重吮了一下。
西淮眼睫不住颤抖,极轻地发出一声喘息。
随着银止川的动作,西淮漆黑如瀑的长发散了开来,凌乱地铺在塌上。
…………
银止川说:“你快走罢。”
舞姬笑得如沐春风,走前还向西淮递了个眼波:
“公子真俊俏。”
银止川:“……”
什么叫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