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西淮脖颈处那个位置。
西淮皮肤很白,因为靠得近原因,这层薄近乎透明皮肤上覆层微微薄汗。
好像枚寒玉浸出水。
银止川看着他锁骨时候,发现那上面有粒很小痣。
芝麻大那点,落在西淮锁骨尖上。
……不会是他们罢?
黑暗中,西淮被银止川压在身下,静默想。
得到消息就忍不住前来试探——
这群狂妄自大之徒!
“委屈你会儿。”
“嘘——”
银止川压低声说:“外头有人。”
他声音沉而低哑,仿佛整宿醉意突然间都退去,又变回人前那个人人不敢冒犯银府七公子。
西淮被压在身下,连银止川在他耳旁说话时,吐息间扑过来热气都能感受得到。
银止川眼神慢慢清醒过来,西淮也缓缓放软身体,不再挣扎。
“喝多酒,人就容易误事。”
银止川闻着自己身上酒气,嘀嘀咕咕:“按理讲,们银家祠堂只有子嗣和儿媳妇能进来……”
然而他目光随之扫到西淮身上,西淮正在拍打白衣上被银止川压出来褶子,银止川便又顿时噤声——
“……好罢,但若不是故意,也不是不可以。你在拍什?……早前你昏迷时候,们也不是没有这样抱过,你还夜夜求着不要走呢。”
银止川小声嘟囔,不免有点心虚,但又死不肯低头:
原本不是很显眼,但是衬着这白细冷腻皮肤,就显得
外头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直不停,银止川只能以唇形示意,极轻说:“不要出声。”
然而黑暗中,他们两人挨得极近。
银止川甚至垂眼,就能看到西淮锁骨。
他略微屏住呼吸,不想叫自己吐息扑在西淮锁骨上。
只是空间有限,即便银止川怎避免,他眼睛也没地方放。
两人同观察着外头动静。
这是谁?
他们不免想到:普通贼是不可能来镇国公府行窃。没那个胆。
且即便他们敢来,也躲不过护院巡视。
能走到这里,要说明对方来头不般;要说明他们有不般图谋。
“更何况,本少将军英俊潇洒,逸群之才,若换做叫旁人抱抱,起码要两百颗金株,你其实也不怎吃亏——”
但话音还未落,就突然停住。
银止川站在祠堂前,正欲推门出去。西淮在他后面,不知发生什,见状未反应过来,下碰在银止川背后。
“唔——!”
下刻,银止川就蓦然回身,捂住西淮唇,将他回身死死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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