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得给他送些药去。”
秦绎说:“否则他那样揉,瘀痕几时能消啊。”
“……”
明妃哑声说:“……王上,慕公子已经不需要。”
“怎会不需要。”
他主要精力都留在慕子翎身上——
时要慕子翎去罗浮给明妃采荔枝回来;时夜夜宿在明妃寝殿;时给明妃赏赐无数,还大张旗鼓。
然而没过多久,明妃小产。
在吃慕子翎送回荔枝之后。
这本也不是什不可能事情,有机会怀孕,自然也有可能小产。
“……叫人送些草药给他。”
秦绎却突然说,他望着眼前女子脸,不知想起什,神经质地道:“上次孤罚他太重,他手痛得很,不要留下什旧伤才好。”
明妃手被秦绎死死攥住。
秦绎道:“孤不应该怪他……罗浮那远,他能带着荔枝赶回来,孤还没问他累不累。”
明妃缓缓意识到秦绎陷入是哪桩往事。
好吗?”
秦绎怔怔望着她,脸上满是倦容。说:
“孤做噩梦。”
“什样噩梦?”
“梦见他全身都是血,离孤越来越远。”
秦绎闭目哽咽:“孤看见他总是拿乱七八糟草药敷涂手背,那些东西,散不尽瘀血。”
“……”
明妃无言地看着秦绎,良久,徒劳地松开手。
错过,就是错过。
有些人走,就真再也没有回来。
但秦绎却大怒,认定此事和慕子翎有关,重罚他。
慕子翎不善辩解,也不爱辩解,从头到尾只说过句话:
“屠城,但不下作。”
当时明妃看着他那样冷冽眼神,直觉他没有说谎。
她不想叫秦绎处罚他,但是秦绎没有听。
那是秦绎酒后叫错名字那场临幸后不久,明妃发现自己有孕。
秦绎继位多年,后宫这是头次添喜。时间朝野欢庆,举国同喜,连秦绎太傅都亲自派人给明妃送贺礼,明里暗里暗示她:
这说不定就是秦绎唯次有子嗣可能。
请她千万把握住,给梁成江山留下后路。
然而秦绎对此,却好像表现得不是那欣喜。
秦绎说:“孤叫他,他也不应。孤不知道他要走到哪里去。”
“怎会。”
明妃说:“慕公子在梦里等着王上呢。王上随妾身回去躺下,闭上眼就能看见他。”然而秦绎怔怔,突然发起抖来,绝望说:“他不会原谅孤。”
“孤对不起他……孤折他腿,毁他手,他连梦也不肯入孤梦来。”
明妃哑口无言,突然找不到合适话来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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