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寄茫茫然想,从前给他真心,他不要,要狗皇帝滔天权位。
可当拼尽全力,也将这大好山河奉与他面前,他为什还是不肯看眼?
究竟是哪里,比不上李承那个小兔崽子?
然而还未等秦寄想清楚,个月后,北边就传来战报,太子在边境揭竿而起,建国号为庆,誓要复国。
他们跟秦寄放第句话,就是要他放林辞卿,否则立刻开战。
缓带地登上高楼,气定神闲地弹曲高山流水。假装还从容不迫,假装还不动声色。
好叫林辞卿点也看不出来,他究竟有多爱他。
既然注定无法得到回应,秦寄想,那起码也要败得体面些。
所以,林辞卿醒后他次都没有过问,却又时常在哪个深夜,悄悄去看看他。
就那样站在床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贪恋而绝望,每眼注视都像是偷来。
秦寄答:“想都不要想。”
之前剑伤在求药途中裂开,化脓,有夜秦寄忍不住低低咳声,林辞卿在梦中眼睫微微颤,吓得秦寄立刻退出去。
“陛下。”小太监欲言又止地跟在秦寄身后,看着他这般,心中五味陈杂,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陛下,您不知道。”他小声地嗫嚅道,“爱个人,不是这样爱呀……”
爱个人,不是这样爱呀。
那应当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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