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烟沉静地燃着,前面聚起未掉下来烟灰,游景脑袋偏偏,陈召南手掌无意握住烟头。
游景松开手,垂到身侧。
烟头温度很高,陈召南手颤颤,拿开以后烟就灭,他没有表情地盯着游景,好像手不痛,但脑袋有问题样子。
游景想问陈召南痛吗,转眼又认为是废话,他也被烟头烫过,无关痛痒伤,游景没心疼陈召南。
手心上黑色小圆点在游景面前闪过,陈召南撞开游景膝盖,在游景失神瞬间,咬住他嘴唇。
,他们无法看透彼此表情,陈召南在爆发临界点,思考不任何游景扔出来问题。
“你根本就不相信,”陈召南声音卡壳,听起来不连贯,“陆樵天生喜欢男人,天生喜欢女人,所以他能给你安全感,辈子都给不你,是不是?跟你接吻,都他妈快上床,你就是不信,还要怎做?”
游景不说话,走到阳台推拉门边,扯开窗帘,但没有开门,他不想让争吵声传出去。
打火机亮下,游景干涩嘴唇含住烟,尼古丁从香烟上再到嘴里,可惜止不没伤口痛,在肺里悠悠转几圈而已。游景太阳穴发疯般抽动好几下,他垂下眼睛,看着微抖指尖,捏起来又松开,还是没多太多力气。
“陈召南,想念女人身体吗?还是说你女人玩多,到这里找刺激。”
尼古丁味道从游景嘴里渡到陈召南嘴里,陈召南喉咙干渴,急需找水源样用舌头在游景口腔里翻找。咬完嘴唇又去咬游景下巴,陈召南在游景皮肤上留下清晰牙印。
在他们去新疆之前,陈召南做过个荒诞梦。
梦到高中那片小树林,游景经常躲在那里抽烟,陈召南那时候不抽烟,还会阻止游景抽烟。
树林没有人,陈召南站在树林里,透过树叶构成空隙看天空,眼中无数块破碎蓝色。
人是有理智生物,但时常理智会消失,变得冲动、,bao躁、口无遮拦。
因为知道说哪些话能让对方伤心,所以亲密人说狠话像刀刃,能穿过皮肤捅进肉里。
他们错过许多个能解决矛盾节点,在陈召南问第句话时,游景就选择争吵这个结局,此后所发生切都绕过理智。
陈召南曾经说过他不能和游景动手,现在他觉得,拳头似乎比语言温和得多。
他把游景往阳台门上推,推拉门使劲震震,游景反应迅速,用手掐住陈召南脖子下方,不让他嘴唇靠近,陈召南脸憋得发红,想用手去够游景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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