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回想了一下,没想起来,摇摇头。
“上次那个在酒吧找我麻烦的黄毛。”
说起黄毛,游景有一点印象,之前谢安安以为陈召南抢他的女朋友,带着人来酒吧闹事。陈召南挨了打,向裴脑袋被酒瓶砸了,最后游景出面喝止,场面才没有继续恶化。
那次的事情闹到了派出所,游景久违地很生气,在派出所看到谢安安,产生了想抓住他的头朝墙上撞的想法。
陈召南伤得不轻,脸上见了血,游景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想着出去以后不能放过谢安安。
“这么明显?”
游景笑笑:“是该得瑟,小裴不容易对人敞开心扉,你挺厉害。”
他又想到梁彰还没成年,补充了一句:“这一点你比我勇敢。”
隔日傍晚,游景没去酒吧,在家中休息。
天刚刚下过雨,空气凉爽宜人,不用开风扇,游景打开半边窗户,自然风从窗外闯进客厅,掀起窗帘的边角。他坐在躺椅上看书,可能姿势和环境都过于舒适,有些昏昏欲睡。
区里的叔叔阿姨熟悉起来。
梁彰说,陈召南成了游景的专职司机和保姆,送他来酒吧,接他回家,基本随叫随到。
他可能是因为成功追到了向裴,这几天有点过度开心,问游景的问题大胆了起来,他以前总是避免提到游景喜欢陈召南的事情。
“南哥真的不喜欢你?”
游景买了躺椅送到酒吧,裹石膏的腿翘在凳子上,觉得梁彰的问题离谱又好笑,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到底游景还是沉住气了,那边伤得也不轻,陈召南签了和解书,后来游景没见过谢安安。
“我记得他,这次又因为什么来闹?”
陈召南倚靠着墙壁,旁边有盆很大的盆栽,绿色的枝叶挡住了他的半边腿。他没有说话,从包里掏出烟,街
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游景抬起眼睛,陈召南从门外进来,转身关上门,顺手把钥匙放在玄关处。
“今天回来得有点晚?”
“酒吧出事了。”
游景扔开书,立即坐了起来:“怎么回事?”
陈召南面色不佳,回答:“向裴跟人起了冲突。那个谢安安,你记得吗?”
“如果我连爱情和友情都分不清,是不是太蠢了?”
梁彰若有所思:“有时候自己是不怎么看得清。”
梁彰还是比较天真,他没有游景了解陈召南,想当然地认为陈召南对游景的好可能超过友情。只有游景自己知道,陈召南喜欢一个人,不论怎样都会说出来。
游景在他心里可能是不可代替,但也不是必需。
“你最近有点得瑟嘛。”游景不想继续探讨这个问题,他自己想过太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