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我见到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跟我一样。”
游景听到陈召南在叫他的名字,可是背很僵硬,动不了,转不过去。
陈召南问游景和彭端在聊什么,彭端笑了笑,说没什么。
等彭端走了以后,陈召南很不高兴地勾着游景的脖子,他们往地下室走。
地下室的潮味很重,像积累了许久的雨水,墙壁老旧,全是裂缝。游景恍恍惚惚被陈召南带着走,心里的墙壁也裂开了一道极小的缝,缝里的花快要冒芽,一点点挤出去,要冲到阳光底下。
一些以前从来都看不到的东西,无法自我排解的遭遇都有了模糊又令人不安的答案。
陈召南看着游景沉重的表情,嘴翘起来,钥匙在他的指尖转圈。
“你有秘密啊,景哥,”他说,“怎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