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毅没有说话,低着头,双目无神。
左兼次轻轻叹口气,像是在惋惜,转身坐回凌毅对面椅子上,然后将地下室其他人都赶出去,继续对凌毅道:“在岛上和你打过场后,就知道你不是般卧底,所以这次拷问,压根没指望从你身上审出什情报,虽然今天整天对你也够狠,但多多少少还是对你保留些刑法,知道为什吗?”
凌毅仿佛都未听到,表情不变,左兼次轻笑声,继续说道:“如果真让你把什都说,那就太没意思,没有价值东西,伏爷向来不会留,你若是死,下面戏就没法演。所以你最好
面容惬意望着水面气泡,风轻云淡笑道:“你们都太小看他,他可不是只会在床上摇屁股软骨头,他可是匹狼,不去去他骨子里傲气,怎开始审问。”
“可可是您今天已经折磨他天,但个问题都没有问啊?”男人小心翼翼道。
左兼次面色沉,冷声道:“怎?你是想说公报私仇?”
“不不敢!伏爷既然将*细交给您处置,自然是信得过您。”男人奉承笑道。
左兼次冷哼声,起身走到池边,轻轻扬手,名手下摁个开关,铁链缓缓升起,将凌毅从水池里拉出来。
获得呼吸,凌毅便开始剧烈咳嗽起来,随之大口呼吸着空气,窒息太久,凌毅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全身湿透,寒冷令凌毅不断打着冷颤,半响才回神。
凌毅不知道自己这天是怎熬过来,从左兼次来到地下室后,凌毅便觉得自己直处于地狱中,左兼次目显然不在于替伏伦审问自己,凌毅知道,左兼次对自己恨之入骨,小树林里战,自己差点要他命,令他在伏伦及众多下属中颜面尽失,这样仇,落在心胸狭隘左兼次手里,必然会千万倍讨回来。
左兼次命人将凌毅解下来放在椅子上,凌毅坐在椅子上,半垂着头,双目空洞望着地面,此时遍体鳞伤凌毅,身上即便没有任何束缚,也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凌毅不知道自己为什还活着,生不如死中,竟也没有任何想死欲望,在被浸在水池中时,凌毅完全可以吸水进入口鼻,这样很快就会被溺死,可他没有,在绝望缝隙中,凌毅还留着那点点小希望,在期盼什,凌毅不知道,他只觉得,只要自己活着,就能看到所谓希望,虽然他在心底不断否认这种可能。
“凌毅,很痛苦吗?”左兼次凑近凌毅脸,*笑这轻声道:“痛苦话你就告诉,也许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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