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不同,这次,两人是完全坦诚相对,沒有欺骗,沒有谎言。
“幕幕,你知道有多高兴。”肖烬严直紧握着叶幕手掌,边温柔道,“这辈子,都沒有像现在这样舒心过。”
在肖烬严醒來前,叶幕特地让别墅里佣人熬鸡汤送过來,想着给肖烬严大补下,但当肖烬严对这那碗鸡汤又开始装虚弱时,叶幕才知道自己正在步步地纵容着肖烬严对自己放肆。
对肖烬严这样体型彪悍男人喂鸡汤,对叶幕來说绝对是件矫情恶心事情,但当真正拿起勺子将汤递到肖烬严嘴边时,叶幕竟在不知不觉中得心应手起來,顶着肖烬严脸贱笑,叶幕只能以无声作为抗议。
“洛秦天他离开x市?”肖烬严边喝着鸡汤,边小心问道,他极力将口气表达听起來不是那有醋意,为就是不让叶幕鄙视自己。
肖烬严面色肃严将洗威强强狠喷番,洗威强倒是识趣,低头呵呵向叶幕道歉,以后即便他再有什不满,怕是也不敢对叶幕开骂,肖烬严威严在他们心里可不是两分恐怖。
知道除叶幕和肖烬严存在只会成为电灯泡,干人迅速装作若无其事模样退出病房,顺便将门带上。
出病房门,孟传新便将程子深叫到个无人拐角处,面色凝重地告诉程子深发生那件事。
向沉稳镇定地程子深脸色突然大变,惊然道:“怎会变成这样?!”
孟传新蹙着眉,脸色较为难看,“是因为烬哥,他也是情急之下才下那种命令,结果”
虽然他还是很介意洛秦天存在。
“秦天他回德国。”叶幕说着,脸色不由自主地沉重起來,早上时候,叶幕打洛秦天手机,昨晚匆别,叶幕很担心洛秦天安危,只是这通电话,被洛
“先不要急着告诉他。”程子深连忙道:“等他伤养好,來跟他说,现在能拖几天拖几天,剩下,來想办法。”程子深说完,又急着补充句,“千万不要让叶幕知道,否则切全完。”——
自从所有人走后,病房里突然安静下來,叶幕坐在床边言不发,模样有些拘谨,低着头揉着双手,许久才低声道:“你不用对他那凶,他也是为你好。”
肖烬严伸手握住叶幕手掌,手中实在感顿时令他释压很多。
“肖烬严宠人,自己都打不得骂不得,怎能允许受别人委屈。”肖烬严说本正经,叶幕被逗得笑。
“这话收下,有待考察。”叶幕仰着头,无意中却生出几丝俏皮,肖烬严看在眼里,暖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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