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什都不记得”
肖烬严拇指摩擦着叶幕红肿嘴唇,眼底闪过抹浅笑,因为昨晚“凶手”就是他。
本是想在契约时间到期前拿夏海龙这个儿子发泄通,如果可以话,他很想将这个男人玩完后,掐死在床上,斩草除根向来是他作风,所以从开始,肖烬严就没打算让叶幕活着,这样蠢货,除可以帮助自己得到叶重光遗产,肖烬严只把他当做仇人来待,每次看到他,肖烬严都会想起夏海龙将自己父母逼死场景。雷打不变脸下往往是咬牙切齿恨。
肖烬严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如果说开始驰骋,噬咬是源于心里憎恨,那接下来无度索求居然可耻来自身体深处本能,抱住这具瘦弱扁平身体所带来触感和温度令自己欲罢不能,陷入种极度疯狂中,还有种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熟悉感,如同久旱降甘霖般,解决自己体内切饥渴。
肖烬严盯着叶幕嘴唇,昨晚自己直迷恋不肯离去地方,那里柔软和甘甜现在依旧回味着。
这个男人很危险,肖烬严第次这感觉着。
“肖总真不记得昨晚事情不是故意真”叶幕含糊不清解释着,肖烬严只是冷笑声,松开叶幕下颚转身倚在桌前点燃根香烟。
“或许此刻们应该谈谈那张契约。”肖烬严不冷不热声音听叶幕发毛,叶幕知道肖烬严心机深重,斗脑子,自己绝对输很惨。但无奈,他只能听肖烬严继续说下去。
“契约内容,相信叶先生应该还记得。”肖烬严说完,叶幕便惊恐望着肖烬严,“肖总您听解释,真”
“叶先生违背契约里条款。”肖烬严打断叶幕,“所以明日叶先生离开时,两千万分都不会给,而且叶先生还要赔偿两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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