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召南笑笑:“这话该你去给他说吧。”
向裴十分钟后从厕所出来,裸着上半身,皮肤有些发红,他吃完药就回房间,梁彰还不忘提醒他记得吹头发,向裴没答应,谁知道他会不会照做,梁彰决定就算他过会睡也要让他起来吹头发。
陈召南坐在原地直没走,梁彰猜到他定有话要同他讲,就给陈召南到杯水,打算慢慢絮叨。
陈召南不墨迹,单刀直入:“你还爱向
“爱情吧,”梁彰看向裴,又看向自己,“你瞧瞧,变得这胆小,还是你梁彰吗?”
向裴说:“你是,你永远是。”
向裴很晚才回来,跟他起来还有陈召南。向裴喝多酒,身酒气地闯进来,头发有点湿润,走路还是正常,看见梁彰后声没吭去厕所,不久里面传来水声。
陈召南说:“他今晚心情不好喝得有点多,还淋点雨,可能会感冒。”
“醉?”
忙,但梁彰还是反应过来,及时偏转过头,由此向裴嘴唇没有如愿以偿,停在梁彰下颌处,向裴眼睛变成灰色,失意地扭转回头。
梁彰从沙发上起身,弹开身上零星烟灰:“向裴,车到,们走吧。”
向裴没有跟着起来,他敞开双腿仰着头坐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灯,余光里梁彰同样没有动:“不如你先回去,等雨停。”
“雨不知道多久会停。”梁彰看着窗外,bao雨。
“没关系,迟早会停。”向裴视线里有黄色光圈,头疼欲裂。
“那倒没有。”
梁彰去向裴卧室把他内裤和睡衣翻找出来,又拿出感冒药和热水搁在桌上,让向裴洗完澡记得出来吃,以防感冒。向裴洗澡期间梁彰直站在门外,喝完酒洗澡,他怕向裴晕在里面,隔分钟朝里面唤声向裴名字,向裴懒懒散散地答应。
陈召南说梁彰有点夸张,梁彰没理他,说:“他以前经常喝完酒就洗澡?”
“嗯,他喜欢干净,喝酒又不希望身上有酒味。”
“叫他以后别这样。”
梁彰知道向裴不会跟他起回去,他需要单独空间冷静,于是梁彰不多劝,个人朝门口走去。
“梁彰,你太折磨人,真。世上还有什比你更折磨人东西吗?”
大概向裴快要哭,他声线抖动得像老年人手,抓不稳东西,也抓不住要走梁彰。梁彰同样承受不住身体重量,他理智面临随时瓦解可能性,如果向裴哭话,他应该也要掉眼泪。
掉什眼泪啊,多怂。
同样,梁彰也想知道世界上还有什比向裴更折磨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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