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世界偏转,梁彰给向裴拳,打在他嘴角,还挺狠,反正梁彰手麻好阵。
“去你妈加州!”梁彰说,紧接着脸上也阵猛烈疼痛。
向裴同样给他拳,梁彰抵着嘴内侧时候不愤怒,就是觉着向裴拳头应当也很疼,和他样。
他觉得快活。
两可:“不是那回事,你不懂。”
梁彰记得向裴逐渐靠近他,滚烫带着酒气呼吸全喷在他脸上,他脸发红,梁彰也没有好到哪去。他喝多酒感官就特别敏锐清晰,所以向裴呼吸弄得他有点燥热。
如果他们十七岁时喝成这样,那是任性自由,二十六岁喝成这样,那是属于成年人悲哀与无奈。
梁彰很痛苦地这样想,觉得向裴和他真都长大,不是那个敢在街上手拉手奔跑向裴梁彰,现在要学会对生活妥协和放下。
他不知道能不能放下向裴,特别是再次遇见他之后。
向裴最后抱住他,手臂缠住梁彰脖子,梁彰僵硬身体没有躲开,酒可能麻痹他部分神经。
“你说过得很好,”向裴嘴唇靠在梁彰裸露皮肤上,“其实不好,点也不好。”
于是第二天早晨,梁彰拿着这条牛仔裤陷入沉思,还有手机上来自条陌生号码短信——裤子随时都能给,以后会留在昼城。
昨天晚上出酒吧,向裴用梁彰手机给自己打电话,并且叫代驾送梁彰回家。
风吹,梁彰清醒很多,分别时向裴留下他最后句话:“之前乐队巡演,去加州,那里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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