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裴抱着梁彰去洗澡,很温柔地吻遍了梁彰的皮肤。反正梁彰很累,索性不动了,靠在浴室的墙上打盹,迷糊中向裴扶起他的背,让他不要靠在墙上,很脏。梁彰心中一惊,又站不稳,只好全靠在向裴身上。
梁彰迷迷糊糊睡着,也没有看到镜中的自己,身上有紫红色的痕迹。
他今晚不回去,向裴抱着他一觉睡到天亮,这几日来他们都从未睡得这样安稳。
向后退,倒在了床上。
宾馆的床单很粗糙,墙壁有无数条裂痕,用色彩不一的油漆填补上,让房间像是四处拼凑起来的,很奇幻。
向裴的手臂撑在梁彰的耳旁,他吻了吻梁彰的耳垂,很缓慢地移下去。梁彰紧张到呼吸紊乱,尽量让身体不那么僵硬,配合向裴的动作。
向裴困惑地求助说:“你知道怎么来吗?”
很明显,躺在他身下的人也不清楚。梁彰很晕乎地摇头:“不知道。”
“那怎么办?”
“没关系,”梁彰用嘴唇轻蹭着向裴的下巴,“我们一起试试。”
梁彰翻了个身,身上很疼,疼得他说话都费劲。暖气开得很足,皮肤起了一层粘腻的汗,却不想起身。向裴环住他的腰,嘴唇贴在他的肩上,很含糊地问梁彰:“是不是很难受?”
床单磨得梁彰皮肤有点刺痛,好像有绒毛在身上乱飘,痒痒的,他抓住被单的边缘:“也不是,不过很痛。”
冬天皮肤干,梁彰的眼角很疼,因为刚才痛极时有哭过,嗷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向裴心疼得想停止,梁彰咬着牙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