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梁彰给向裴换药,用是娜娜给那瓶药水。
幸而伤口只是伤到皮肉,没有伤到骨头,昨天消毒又及时,看起来也没什大碍。
只是不能碰水有点麻烦,向裴又爱干净,夏天人动就要出汗,所以每天都要洗澡。
梁彰问需不需要他帮忙,向裴觉着他们毕竟还不算太熟,就拒绝,结果太注意手,在浴室里摔个狗啃泥。
梁彰听到浴室传来声巨响,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从床上跃起来,打开门看见向裴张帅脸皱成根苦瓜,倒在地上动不动,头朝地。
娜娜说完,看到店里来生意,就和向裴道别,还让向裴有空来他们家吃饭,阿城写几首歌,正愁没人分享。
末,她看向梁彰:“这位小弟弟要是不嫌弃话也可以来哟。”
梁彰点点头,心里好像没之前那抗拒。
回去路上,梁彰骑自行车稳很多,向裴勉强不再提心吊胆。
在夏季夜晚这样骑车,还能带来点风。向裴坐在后座上,梁彰衣服被风吹得鼓起来,砸到他脸上。
你这朋友警惕性很高,连他名字都还不知道。”
梁彰忙道:“叫梁彰。”
娜娜弯起眼睛,和向裴打趣:“你这朋友可真实诚。”
娜娜立在路上和向裴寒暄会儿,看到他手上伤,还去店里拿瓶药水给向裴,说这药水特管用,有时她会被些过分客人打,都涂这药水,马上就能好。
她说这话时眼睛都不眨下,脸上还带笑,让人觉得她刚才说不是自己。
梁彰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以为向裴给摔得没知觉,也不管向裴下半身还丝不挂,个箭步冲上前去,面对向裴,手放在他腋下,使出吃奶劲儿把他提起来,让他背靠在墙上。
少年身上是清爽洗衣粉味道,淡淡,不浓烈,很柔和,让向裴联想到雨后树叶,都是尘不染。
“你说你手都受伤,还背把吉他干嘛?”
梁彰声音混杂风,听起来很遥远。
“习惯。”向裴回道。
人们常常说,养成个习惯只需要21天,向裴背着吉他游荡在城市中,早已超过21天。
梁彰听心里泛酸,把脸转向边,不太想继续听。
向裴说:“姐,你以后遇到这事就报警吧。”
娜娜像听到什天大笑话样,说:“小裴,你是不是忘是做什?就算哪天死大街上”
向裴厉声打断她:“姐!胡说什呢?”
“哎呦,姐真是没白疼你这个弟弟。放心吧,你城哥把那些人渣基本都揍个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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