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轻声道,“都好。“
确实,额头不算热,确没有再发烧。
刚刚还咬牙切齿要揭穿这骗人小狐狸呢,现在人回来,沈慕也就作罢,闲话道,“工作还顺利吗?“
姜芜将包包交到沈慕手上,让她帮自己拿进屋子里,自己则边换鞋,边对沈慕坦白道,“其实今天没去华策。“
沈慕愣。
此刻,沈慕正在家里等着姜芜回来。
这丫头,说是要去华策,难道还真挨到下班时间才回来?
沈慕这两天真是被姜芜这虚弱小身板给搞怕,高烧不说,还不肯去医院,硬拘着去,打退烧针,回来肠胃还不好,吐好几次,如今总算是看着和正常人样,还找个蹩脚理由非要出门
也不知道她吃药没有,还难不难受。
“早上真不该放她走。“沈慕坐不住,在门厅处来回走动,“不行,得打个电话。“
带给你看看。”
姜芜小心凑过去问道,“怎说。”
张惜直接戳下姜芜脑门,“败家丫头,师兄说最上乘玉料哪怕是现在都能叫到百万,更不要说是古物,若是碰上真心喜欢,随你要价多少,都会有人买,单用金钱衡量,那就太庸俗。”
这就更难办。
姜芜愁啊。
这就自己坦白?
原本打算做个给妻子空间知心爱人沈总,最终还是按捺不住拿起手机。
电话刚接通,铃声却从门外响起。
沈慕愣,连忙开门,就见姜芜正从口袋里摸自己振铃手机呢。
两个人你看看,看看你,都保持着个略微滑稽姿势,最终还是沈慕忍不住,先笑起来。
她挂电话,上前把姜芜揽进门,随后凑过去吻吻对方额头。
多年朋友,张惜还能不解姜芜嘛,看到她愁眉苦脸便劝慰道,“行,只镯子若是能够换你们感情顺遂也算是值。“
张惜可以这样说,沈慕也可以这样想,但唯独姜芜不能,她若是当作什事情也没有发生,那她成什人,误会沈慕,姜芜本就过意不去,如今又打碎对方传几代镯子,换位思考下,若是自己没外婆留给她遗物,她虽然不会怨怪沈慕,但心里总是会有遗憾。
张惜接连说好些安慰话,不过姜芜除开头那句,其他都没听进去。
姜芜出神半晌,最终在心里拿定个主意,便跟张惜告辞。
岁末年初原本是沈慕最忙时候,可惜,前有两家感情危机,后有心肝儿身体抱恙,沈慕也难得做次甩手掌柜,将抛头露面工作全都丢给沈老爷子留给她几位老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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