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傅思遥似乎也不是来找她出主意,自顾自道,“你知道吗,那女人现在就操心着要给她儿子定亲,父亲竟然同意,还很下功夫。多可笑啊,十六岁,离着法定婚龄还有好几年呢。“
沈慕笑笑,“订婚是其次,怕是想要……“
傅思遥有些失神,“是啊,知道,那家伙再不成也是男孩儿,是能够给傅家留下后代人。“
后代,又是后代。
似乎最近沈慕也好,傅思遥也好,这个问题都让她们觉得棘手。
儿子们四处求医奔走,她还有什豁不出去。
思遥,思遥,思遥。
这个名字又开始在傅家各个角落响起,只是这次再不是父母充满爱意呼唤,也不会让傅思遥恨不得堵上自己耳朵,她只觉得畅快,她终于知道自己根本不必在意,因为只会有人比她在意更多。
这个名字会时刻提醒别人,秦遥是个破坏人家庭女人,而傅先生则是个愧对女儿父亲,而重新雇进傅家门不知根底帮佣们,自然也会把傅家宅门里事情,以种极为自然而迅速方式传播出去。
以前大家不常碰面,所有人都不会有过多情绪,可现在不样,每当大家亲切地叫着自己名字,傅思遥都会下意识去看父亲那张脸,那上面神情真是精彩极。
“还有陆绾。“
突然话锋转,傅思遥皱着眉头又抛这句话出来。
沈慕不乐意听,“陆绾够可以,要是早甩你八百回,说说吧你们最近又因为什在吵?“
傅思遥头疼,酒红色头发已经长到肩头,她微微垂首,按揉着自己太阳穴,她和沈慕是最好朋友,能够分享生命中切,唯独除陆绾。
关于两个人矛盾,她得自己解决,没得平
其实傅思遥算起来不也是个好名字吗,只要她放下,她就不会觉得痛,她反倒可以尽情地找别人不痛快。
沈慕等红灯时候,思绪从回忆中被拉扯出来,就在刚刚傅思遥来找她,两个人也没去什别地方,就在天悦她办公室里说两句。
如今那个当初被医生断定随时可能和自己哥哥样心脏衰竭男孩子已经长到十六岁,虽然还是病歪歪样子,可他终究还是长成,这样年轻而鲜活同父异母弟弟,给傅思遥很大危机感。
“入腾华时候也不过是十八岁,父亲觉得他是男孩子,十六岁可以。“傅思遥冷笑道。
沈慕家里就她自己根独苗,除小时候被人算计把,再没有什东西是需要和别人争抢,她实在不知道该对傅思遥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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