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拉着姜芜越走越快,最后她带着姜芜在这洗白沙滩上跑起来,红裙飞扬,覆面火红薄纱也随着二人奔跑飞舞在身后。
就那个瞬间,姜芜觉得自己心似乎也随着海风去很远地方。
自由,安乐,无所顾忌。
两个人来到正中,早有人拿着棕榈叶而来,就见她用着叶子沾水,点在两个人红纱之上。
姜芜不解,“这是做什。“
这场面姜芜有点眼熟啊,当初她曾经穿着婚纱在京元市郊凯伦庄园走过条花路。
无论是纱还是花,看上去都是沈慕审美和手笔。
姜芜更茫然,她看向沈慕,就见沈慕已经拉起自己手,朝着正中间那团木料累起堆叠走去。
“这是做什。“姜芜再问。
“再娶你次。“
要再娶你次。“
马车沿着海岸线走出很远。
半落太阳没有午后两三点炽热,它开始变得温柔、染出片片绯红云霞。
湛蓝海水,高远层云,哒哒哒不知驶向何方马车,群唱着歌、跳着舞人们,还有两个头戴花环姑娘。
若是此时有人远远看过来,必然是副绝美风景。
沈慕笑道,“这是帕斯顿岛当地风俗,每对成婚伴侣都会这样,用咱们华国话说大概就是洗尽前尘过往,从今往后携手生。“
姜芜愣,此刻她终于有些明白姜芜所说再娶她次是什意思。
她们此时此刻正在举行,是帕斯顿岛当地人婚礼仪式。
原本围绕着姜芜和沈慕人们开始成双成对上前,男女,男男女女,并不拘什性别,男生单膝跪地弹唱,女生则甩动着裙摆围着二人旋转成圆,对结束,紧接着便又是对,当所有人都已上前,人群后有人取点火箭矢,直接朝着柴堆射去。
沈慕说着话时候,阵海风轻轻吹拂而过,伴随着是几声海鸟啼鸣。
其实姜芜每个字都听清楚,只是这字连成句子总是让人有些不明白。
自己已经是她人,何来再娶次之说?
还不等姜芜再问,当地人手中各色乐器曲调转,俨然已经换首歌来弹奏。
欢愉、激荡,感染着人也不由得想要动起来。
这路,很远。
远到姜芜甚至都学会当地人口中那首用陌生语言反复重唱歌。
阿拉维亚这个词出现频率实在是很高,这也让姜芜越来越想知道它到底是什意思。
正当姜芜疑惑着,几声悠长马嘶响起,车停下来。
眼前是片开阔沙滩,而沙滩之上则是各色纱团撑起条长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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