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很喜欢……”余抒顿下,“心跳得好快,可能是运动太剧烈,不知道有没有事。”
程倾将她额头稍微按低些,吹吹她发丝上碎雪:“也样,应该不要紧。”
她声音自高处落下来:“那天为什要问,是不是真喜欢你。又为什叫
但程倾不太管她。
或者说,在原则范围内,她对她很纵容。
余抒想玩什,她都不拦着。
滑雪也样,她明明是新手,磕磕绊绊,路折腾,也不知道摔多少跤,但程倾找教练教她,大多时候只在旁边看着,偶尔自己也过去滑会。
天下来,余抒已经滑得很好。
余抒站得高,才往树上挂枚平安符,听到这句话,回头看向程倾。
程倾对她笑下,朝她伸出手:“下来吧。”
余抒嗯声,也笑开。
原来程倾只为带她来玩才来,竟然都不告诉她。
可转念想,程倾是行胜于言人。
老师,小余,这边这边!”
放好行李,程倾问:“现在就过去?”
“放心,切设备都准备好……”周亭对她挤眉弄眼,趁余抒回过头,低声说:“有点本事啊,程老师,又把人追回来。”
程倾没理她废话,绕过她去看余抒在做什。
这座小镇旅游开发做得很好,镇口有两棵高大古树,挂不少红色书签和黄色平安符,大多是些简单真诚愿望。
她天性里活泼轻快被压抑太久,路从高处滑下来,对程倾笑:“你不玩吗?”
程倾已经解开护具,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热,租来羽绒服半敞开半,露出内搭黑色圆领针织衫:“玩,过来,给你拍拍雪。”
——刚才余抒摔好几跤,在雪地里滚挺久。
“哦……”余抒走过去,近才看见她鼻尖上也挂汗珠,原来也才运动过,呼吸也轻轻起伏着。
“好玩吗?”
沉敛行动派往往不爱说话,只专注行动。
周亭拨个电话:“好啦,已经联系好,们可以过去。”
程倾伸手揽下余抒:“走吧。”
余抒太多年没玩过刺激点活动。
高中暑假她想过玩蹦极,但父母没同意,就此作罢,她也没尝试过这类活动。
周亭忙问:“这是姻缘树,程老师要不要来求姻缘?”
赵医生白她眼:“胡说八道,程老师已经有姻缘!”
“行吧……”周亭摊手,“反正们程老师也不需要。本来她说没时间,都不准备来跳伞,提让她带女友起,她……”
“小周。”
程倾轻声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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