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含糊地说句没有。
这几天她在想,那次回答安可问题
“不去。”
余抒头都不肯抬,她门心思在改程倾之前给她挑出来问题。
她是个很讲死理人,被批评也非要证明给她看。
安可歪着头看她:“还是为你程老师?”
“不是程老师,别瞎说,”余抒头都没抬,却不忘反驳她。
月光静静洒落,拥抱影子投落到地上。
“滴滴——”
不远处有汽车鸣笛,余抒先松开手,往后退步:“车来,走啦!”
她不敢抬头看她,直接跳上车。
等坐到最后排,余抒又感觉自己刚才跑太快,连声拜拜都没说,隔着玻璃,对程倾挥挥手。
余抒又说:“别再个人过生日。”
顿顿,她又说:“也不要个人吃年夜饭。”
程倾愣两秒。
她从余抒声音里听到难过。
这些事情她早就渐渐习惯,也早就不在意。
。
夜班车发车频率降低,等好久也没等到车。
今夜无雨,圆月高悬。
余抒转过身,像是鼓足勇气般握下拳头,把揽住程倾腰,抱住她。
程倾:“怎?”
安可啧啧两声:“不开心时候想见她,陪她妹妹吃饭,给她做生日蛋糕,心疼她个人过生日…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心疼个人是喜欢开始。”
余抒笔尖顿:“什…没听说过。都不知道什叫喜欢。”
“喜欢就是,你盯着她看时候,心跳会加速,没有嘛?”
“…加速?”
“是,喜欢就是,想抱她想亲她。有嘛?”
公交车驶离站台。
夜色中,站台上伫立那道身影渐渐凝成小小点-
周周二上两天课,就到五假期。
余抒没有出去玩安排,时间都花在比赛模型调整上。
“小抒,出去吃饭吗?”
个人在国外留学,那也是十年前事情。
时光流逝,她早就忘记十年前自己当时异国求学时是否会难过。
但她从未想过,会有个女孩子在十年后为她独自人而伤心。
她轻声说:“好。知道。”
悬在半空中手落下去,落在余抒肩膀,轻轻往下按,无声间让这个拥抱更紧密。
语气有些意外,但并不生气。
余抒轻声说:“生日快乐啊。”
她下巴搁在程倾肩头,是绝对温柔和信赖姿态,语气轻轻,柔柔。
程倾笑笑:“谢谢。”
明明更亲密事情都做过,在床上也不是没抱过她,可现在悬在半空中手却不知道该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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