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里空落落,总觉得难受。
她给程倾发信息:“你在家吗?”
隔几秒她又发:“可以见你吗?”
信息回复地很快:“在。”
下条是:“你过来。”
车到站时候雨还没停,转小点。
余抒没带伞,淋着雨回去。
到宿舍,她衣服湿大半,不得不冲个热水澡,换睡衣后连打两个喷嚏。
她坐在椅子上发呆,正在整理那把蓝色雨伞,有点强迫症似,把每丝褶皱都抚平,才收进专用雨伞布套里。
安可正准备出门:“抒抒把你伞借下,就那把蓝色,伞太小。”
”
余抒却懒得理他,径直往前走。
比起上次震惊,她现在有点麻木,回家收拾完衣服,装几本书就回学校。
路上她坐在公交车上发呆。
小时候有人问她,爸爸妈妈你最喜欢谁,她做不出选择。后来父母试探性问她,爸爸妈妈分开你跟谁,而她反应就是大哭。
余抒找另外把伞给她:“那把不行。这把借你。”
安可睨她:“小气,瞧你把那把伞宝贝。走啦。”
余抒没说话,听到室友关门声音。
她口气喝两杯药,听着窗外淅沥小雨发呆。
下午要去咖啡店上班。
又下雨。
这个春天雨水很多。
余抒看向窗外,手指在水汽模糊玻璃窗上划过。
她是很重视亲情人,她知道自己就是太重视。
或许她不该把亲情看得这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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