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看出来她在紧张，难得笑
，笑意像
她微微眯下眼眸。
余抒抬起头看见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睡裙放下，站起来：“
洗好啦。”
程倾嗯声：“去洗澡，客厅里电视随便看，房间里有书也可以看。”
余抒在客厅里等得无聊，既然程倾说过，她就进她
房间找书看。
主卧很大，有单独浴室，还放著书架，摆满专业书、人文社科著作和
些侦探小说。
余抒站起来接过杯子：“可以，谢谢。”
程倾嗯声：“收拾下房间，你头发湿，可以先洗澡。如果没带换洗衣物，到浴室旁边柜子拿，有两套新。”
本来第二次约人应该多少会有点尴尬，但程倾语气平常，又这
细心地注意到她头发湿，余抒点也没觉得局促…好像她们已经认识很久。
余抒冲她笑：“带套睡衣和洗漱用品。”
还是临走前安可给她塞包里，说是万姐姐兴致来，撕碎她衣服怎办。
”
余抒站在门口没动，她从公交车站走过来，鞋也是湿，就连衣服也有点湿。
程倾打开鞋柜：“家里般没客人来，你穿拖鞋吧。雨伞可以放到阳台。”
余抒说声好，换拖鞋进去，先去阳台放雨桑
程倾往厨房走：“你坐吧，去倒杯水。”
余抒找本小说看，但她没等太久。
程倾很快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袍，长发披着，没戴眼镜，比平时柔和些，但目光依旧淡淡，对余抒招下手。
窗外雨渐渐又大起来。
壁灯光芒昏黄而暧昧。
余抒把睡袍带子解开，她抿下唇，感觉渴厉害。
程倾点下头，抱着干净床单被套进房间。
余抒很快洗完澡，出来时看见沙发上放着吹风机，还放瓶身体乳，显然是给她准备。
等把头发吹干，她涂起身体乳，味道很好闻，淡淡荔枝味，又伴着玫瑰花香，很清甜味道，质地也很好，在腿上推就开，非常顺滑。
程倾从房间出来，正好看见女孩坐在沙发上，睡裙卷到膝盖以上，正低头抹着身体乳，纤细小腿在灯光下格外瓷白。
空气中也浮动着玫瑰荔枝清甜香味。
余抒在沙发上坐下，环顾四周。
程倾家干净，也整洁，色调明亮却很舒服，阳台上还有个大大飘窗，铺着羊绒垫子，正好看见这座城市万家灯火。
这是个事业有成、生活自律成年女性家。
余抒忍不住想，自己三十岁时候，又会是什样呢。
程倾端杯水出去：“不喝茶，只有温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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