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现在很确定，自己不是穿书，而是他可能本来就在这本书里。
要不然想到顾聿涔曾经那
温柔
对待原主，他不可能不在意，也不可能不吃醋。
而他以为“原主”才是个穿书者，他在路晚车祸失忆那段期间穿过来，时间大概是半年左右，也就是和楚时航谈恋爱那个人才
是外来者。
所以路晚其实早就有
猜测。
“以前上高中是不是也很多人追你？”顾聿涔
想到路晚从未和他说过这个，心底酸酸。
“没有。”
路晚发现自己性取向后，和男生女生都保持着距离，那个时候同性结婚虽然合法，但毕竟是少数群体，又是高中生，没人会把性向
这大胆直白说出来。
“大学？”
这种悸动，已经出现过很多次，只是他没意识到悸动是因为喜欢。
两人慢悠悠地逛完展会，顾聿涔牵着路晚坐在展厅外休息椅上，“喝汽水吗？”
“喝。”
顾聿涔走到饮料贩卖机前，买两罐冰可乐。
转身看到位青年拿着手机，正俯下身和路晚说什。
那定是伪装。”
“当喜欢人站在自己面前，情绪总是会无时无刻被牵动着，
也样。”
顾聿涔不吝啬对自己男朋友表露情绪和爱意，当然他之前没表现出来是因为，他认为路晚更喜欢情绪稳定，沉着稳重人设。
“和你表白时候，会心跳加速，会紧张，也刻意练习很久。”
“只是…真正表白时候，被过分修饰话语没能说出口。”
他是被穿，又穿回来。
让路晚更加确定这个猜想原因是，他和家里
“不记得。”路晚又次搬出这个借口。
“别装。”顾聿涔捏捏他手心，“知道你想起来很多事。”
路晚上次复查，已经没什事，脑袋淤血也早就消掉。
他确实想起来很多事。
他没有全都说出来，是因为不想大家跟着担心。
路晚朝他摆摆手，弯弯眼角，指着走过来顾聿涔。
“男朋友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男生看眼顾聿涔，遗憾地转身离开。
“搭讪？”
路晚“嗯”声。
“为什？”路晚疑惑。
“比想象中更紧张，明明有更温柔大方表白，可当下说出‘喜欢你’时候，只想让你更真切感受到对你喜欢。”
路晚心因这句话急切地跳动下，他深刻意识到顾聿涔那句：
情绪是会被无时无刻牵动着。
哪怕只是句随口而出话，也让路晚感到瞬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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