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又开始努力回想，这次想起来
：
路晚雾蓝色
眼睛瞪得圆溜，有种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相信惊愕。他馋顾聿涔腹肌也不是天两天，但是他、他真亲顾聿
涔吗？
“你要是不信，
可以把视频传给你看。怕你觉得占你便宜，所以特地录，你……”
“、……”路晚直接闭上眼睛，说什
也不去看顾聿涔手机，谁要看自己丢脸样子？
秒。
顾聿涔没有要住口意思，眼神里带着点促狭意味，他接着往下说。
“有视频。”
“对，你还说自己是条美人鱼，要呆在水里，不然你会死掉。怎哄你，你都不肯起来。”
路晚不说话，他狐疑地看着顾聿涔，可他眼神太认真，路晚脸颊至耳后根烫得快要烧起来。
他本来半信半疑，可顾聿涔没有结束这个话题，甚至继续提醒着路晚不堪回首往事。
“你记得前两期综艺喝酒事吗？”
路晚懵住，和喝醉酒有什关系？顾聿涔又没喝醉。
“送你回房间，你扒着不放。”
路晚努力回想下，什也没想起来。
“你还闹着非要洗澡。”
己
别扭。
“又没说是你错。”
“可就是对你有反应。”
路晚：“……”
两秒。
三秒。
半分钟过去，路晚没听到顾聿涔声音，也没见他有下步动作，他偷偷挣开只眼，对上顾聿涔含笑眼眸。
“你骗。”
“没有。”顾聿涔无辜摊手，“说是事实，你应该记得，第二天找过你，你是怎回答？”
“你说你眼泪能变成珍珠，可以换好多好多钱。你还趁机摸。”
路晚前半句还不信，听到后面偷摸顾聿涔这件事……
还、还真有可能。
因为顾聿涔不让他碰，路晚身反骨，越不让他干嘛他越想干嘛。
“你说你没有腹肌，非要摸。还……趁没注意偷亲。”
路晚神色逐渐不淡定，“你、你帮洗？”
“没有，你自己洗。”
路晚松口气，“你能不能次性说完，大喘气很吓人。”
“但你不肯好好洗，还在水里吐泡泡。”
“你胡说。”路晚脸色涨红，“怎可能做这幼稚事？而且洗澡水多脏，你少冤枉。”
啊啊啊啊，他为什要说出来。
明明是应该是当事人顾聿涔最尴尬，但路晚显然比他还要尴尬。
“但是。”顾聿涔忽然个转折，硬生生让路晚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但是什？
顾聿涔说话为什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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