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痒得缩下脖子:“哈哈。”
“好,”郁聆山往门口去:“真得走,婷婷在楼下。”
许识:“去吧。”
郁聆山和许识说再见,也说:“记住今天这个日子啊,以后百天,年三年五年,”郁聆山只手开门,只手指着里头许识:“要考
郁聆山从茶几上把包拿起来:“也可以,”她说着突然低下头:“地毯呢?”
许识:“在阳台。”
郁聆山惊讶:“你洗?”
许识:“嗯。”
郁聆山无奈笑:“好洗吗?”
许识:“那你什时候有空?”
郁聆山得意:“这就说不准,你等通知。”
许识无话可说。
郁聆山准备回房间,但走两步突然折回来,捏住许识脸:“喝多亲人是只对这样吗?”
许识点头:“只对你。”
郁聆山把桌上最后点水喝掉,就站起来,就什都不说。
许识顺着她动作抬起视线,眼神有那点,就这样?
郁聆山笑着明知故问:“怎?”
许识:“你不是要跟算账吗?说清楚嘛。”
“就不,”郁聆山把扎咋在后面头发放下来:“让你尝尝被人吊着滋味。”
许识:“还好,问妈妈,刷刷晒晒就行。”
郁聆山疑惑:“你问你妈妈?”
许识啊声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她笑起来:“当然不是,当然没说。”
郁聆山又摸下许识头,然后突然凑过去。
许识以为郁聆山要亲她,她嘴都撅起来,郁聆山却换个方向,低头在她脖子上吸口,还咬她耳垂。
郁聆山不信:“你都喝多,你怎确定?”
许识手都举起来:“是真,以前就喝多两次,身边都是同学朋友,她们说喝完就困,没有其他事。”
郁聆山哼声,这才放开许识,回卧室去。
没多久,郁聆山就从卧室里出来,妆化好,衣服换好,鞋子也穿好,她出来摸摸许识脑袋:“在家乖啊。”
许识嗯声:“会儿回家。”
郁聆山是真有办法治许识,每次都这样不按常理出牌,把许识心搞得不上不下。
“那你要吊多久?”许识问。
郁聆山:“等有空吧,到时候好好跟你算,”她话说那叫个理直气壮:“今天就算是给你个心理准备,这只是小部分,后面们慢慢来,”郁聆山看着许识:“所以到时候要跪要舔你自己看着办。”
许识被郁聆山逗得笑起来:“你怎这样啊。”
郁聆山摊手,姿态全美诠释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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