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清晨五六点钟,还是熬不住困意,闭上眼睛。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枕边空空如也,傅明霜连忙坐起来,鞋都来不及穿,奔到房外四处看看。
傅母从餐厅抬头望他,说:“人已经走啦。”
傅明霜不禁失落,回房间洗漱完毕,换身衣服,走下楼。
傅母脸笑意,问道:“他吃早饭,陪说会儿话才走。看他气也消得差不多。”
傅明霜表情不变,但傅母懂他,眼看穿他眼中愉悦。傅母问:“什时候复婚?雪真这孩子不错,你这次可别再犯错。”
,拿毛巾给他擦脸和手。贺雪真动作总是很轻柔,很舒服,把他天疲惫和酒气都带走。他被擦脸,便清醒过来,借着灯光看贺雪真,贺雪真被朦胧灯光笼罩着,像个梦幻影子。
离婚后,他曾无数次醉酒后,被秘书和助理送回到这间冷清清卧室,但那个会给他擦脸人不在,他只能个人倒在床上,把衬衣睡得皱皱巴巴。
他不擅长照顾人,手有些重,贺雪真拧起眉头,骂他:“笨手笨脚。”,把外套脱,往被窝里钻,闭着眼睛酣睡。
傅明霜坐在床边,不知看多久,仍就不能心满意足。他抓着冷掉毛巾回到浴室,匆匆洗个澡,在床榻另侧躺下,替贺雪真掖好被子。
“贺雪真?”
傅明霜嗯声:“不会。”
他没心思做事。
两分钟开次手机,给贺雪真发信息直没回,不知道是不是号码仍处于被拉黑状态,再发信息,又显得自己过于急切,傅明霜丢开手机,看着窗外冬景出神。
如果下个月复婚话,他们刚好可以去耶洛奈夫看极光,那段时间尼亚加拉瀑布开始冰封,他们刚
贺雪真已经睡着。傅明霜关掉灯,借着朦胧月色看着贺雪真轮廓。今晚切都像假,贺雪真居然回来,如此安静美好地躺在他身侧,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事。
“贺雪真,们复婚好不好?”傅明霜喃喃自语,月光落在贺雪真漂亮鼻尖上,傅明霜目光痴痴描摹着他美好轮廓。
“复婚吧,好吗?真好想你……”傅明霜伸出手,小心地勾住贺雪真手指,想亲亲,又怕莽撞冒犯贺雪真。
眼泪不知怎,就流出来,沾湿枕头,但傅明霜嘴角,挂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满足笑容。心中满满涨涨,空掉那块,终于被填满。
傅明霜夜没睡,直盯着贺雪真看个没完。他匀称呼吸声,轻柔梦呓声,都有种失而复得可爱珍贵,他不要再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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