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解释:“朗欢这阵子睡眠不太好,到那里拿点药。他来看过你没有?”
傅明霜摇摇头。
“可能是不知道吧,跟他说声。”
“不用,暂时不想见到他。”傅明霜不知道该怎面对朗欢,他不得不承认,在长久等待中,他对朗欢初见时心荡神迷已经变质。或许朗欢已经不是当初朗欢,他也早不是当初那个为朗欢彻夜难眠傅明霜。
沈容又叹气。
傅母出病房,把空间留给年轻人们。沈容看着傅明霜憔悴模样,连连叹气。
谭细泽不知内情,坐在边乐呵呵说:“老沈你叹什气?刚才问大夫,明霜主要是没吃早饭,血糖有波动,再加上没休息好,又不是什重症。”
沈容看着他毫不知情笑脸,又是阵长吁短叹。
谭细泽摸摸下巴,说:“不过看明霜眼神颓丧,脸色灰暗,应该不是身体上问题,是心病吧。明霜,人生不如意事常□□,你出身和头脑,已经胜过大多数人,没必要太悲观,心怀希望,切都会好起来。”
傅明霜勉强笑笑,点点头。
这时医生带人来查房,傅明霜住院,享受自然是VIP待遇,给他看病是个老专家,身后还跟着个学生,两人都穿白大褂,可那白大褂穿在那学生身上,简直飘逸出尘,分外夺目。
谭细泽眼睛都看直,沈容也不由得多看两眼,看到他胸前写着“何静书”三个字,心说这学生不知毕业没有,倒可以挖到自己诊所来,吸引客源。
老专家看诊完毕,带着学生出去。
两人也很快告辞,沈容跟傅母又攀谈会儿,傅母跟他抱怨:“小欢那孩子也真是,怎也不知道来看下明霜。”
沈容出医院,想想,还是给朗欢发个信息。虽然不知道这两人究竟闹什矛盾
“快好起来。”谭细泽大掌拍:“好起来们起去打球!”
谭细泽提起这个,傅明霜不禁想到多年前与朗欢那次邂逅,现在他宁愿当初没有见到过朗欢,他宁愿当初没有去过松江市中那个篮球场!
没有那次相遇,或许他就不会鬼迷心窍跟贺雪真离婚,他们现在还好好,幸福美满,恩恩爱爱,而不是酸涩地站在边,看贺雪真跟别人如胶似漆!
“对,你还记不记得跟们起打球那个男孩子?都过去快十年,上次见到他,眼就认出来!”谭细泽哈哈笑:“记得你还问过他们来历。你有没有印象?你请们吃冰粉,给他那碗料最多!”
傅明霜有气无力道:“你见过朗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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