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霜跟上，失落道：“就走吗？”
男生们嘻嘻哈哈，拥着少年，冲他们挥挥手跑
。
傅明霜有点遗憾，默默看着他们走远。
还没来得及问他
名字。
“他们是谁？”
他们原本定好，输那方请吃冰粉。两方杀个平手，于是傅明霜提议他来请客。
他买冰粉，
群少年们坐在操场长凳上。傅明霜挨个分发，少年那碗冰粉与众不同，杏仁、葡萄干、山楂碎、芋圆，莲子、燕麦、椰果、血糯米，满满地堆到冒尖。
男生们哗然起哄，少年脸也红，有些不自在：“你是不是给错。”
傅明霜坐在他对面，低着头拿勺子舀冰粉：“没给错。”
男生们嘻嘻哈哈打趣，他同学叫他：“雪媚娘！给
尝尝！”
，也该问问吧。”
傅明霜失笑：“们离婚时吵得很凶，互相赌气。现在虽然已经时过境迁，但是，今天你也看到，他还讨厌。”
“你还关心他，那肯定是对他还有感情咯。你到底是怎
想？”
傅明霜靠在沙发上，眼睛望着夜空，片茫然空白。
沈容说：“那换个问题，他和朗欢，你到底喜欢谁？”
他跟
少年便把碗里添料分出半。
傅明霜问：“你为什叫他雪媚娘？”
“你看他白糯糯晒不黑，像不像雪媚娘？”
傅明霜含笑看着，若不是怕被揍，他真想上手捏捏。
那少年看着冷冰冰，其实不经逗，逗就脸红。他恼，从长椅上跳下来：“走！要回家！”
“对他有感情，毕竟结婚三年，当初会结婚也是真心喜欢他。但朗欢是从十七岁时就直喜欢着人，放不下。当初之所以追求贺雪真，也是因为他跟朗欢长得太像。”傅明霜愈说到后，声音愈低。他回忆起当初追求贺雪真往事，也想起十七岁时初见朗欢那个夏天。
他被同学叫到松江市中，篮球场上，同学几人跟对面几个少年杀得难舍难分，把他拉来当救兵。
他眼就看到，对面少年人之中，有个男生，白得发光，穿件蓝条纹半袖海魂衫，条百慕大牛仔裤，纤长白皙小腿，脚上双旧球鞋，油亮乌黑短发，双顾盼神飞眼睛上，是两挑飞扬乌眉。
傅明霜头次觉得，妈妈成天画眉，但都没有这个少年眉毛来好看。男孩年少嫩稚，被他不错眼地盯着看，脸便红，有些不快，杀他球杀得最狠。
傅明霜球技卓越，于是这场球赛便变成他和少年捉对博弈。厮杀下午，两人不分胜负，反倒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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