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让臣将功补过吧。”凤律叩首恳求。
“需得提防镇南王借机生乱,朕让兵部派人协助你吧。”
兵部派出人是崔治。
两人准备妥当,三日后便离京。
贺雪真在宫
何静书精神恍惚。
这让贺雪真怎安慰啊?贺雪真搜肠刮肚,干巴巴地说:“怪朕手劲没收住……”,这安慰应该没什作用,何静书拿过贺雪真手上七零八落兔子灯,闷闷不乐地走。
贺雪真看着娴妃背影,默默许个生日愿望,以后娴妃就待在宫里静静读书,不要再包饺子,也别做手工,放过彼此吧。
开春,朝廷发下牛种,大力劝课农桑。今年眼看又是风调雨顺年,哪知过清明,松江县急报传来,当地出现天花。
贺雪真吃惊,前世松江华亭带也曾爆发过天花,但那是在四年后。那次崔治刚好回乡祭祖,被瘟疫困在当地,贺雪真自京城快马加鞭,赶往松江。但那时心急如焚他并不知道,等在松江人,除崔治,还有另外人。
,贺雪真生日也在这段时间,他不是铺张浪费之人,万寿节也切从简,在御花园简单办宴席。
吃过宴,太监扶着贺雪真回宫,他四下看看,问道:“娴妃呢?”
方才宴席上人还在,怎转眼就不见。
打道回寝宫,就见宫门口站着个人,拎着盏昏黄灯笼,眉目俊秀端丽,正是娴妃。
贺雪真走上前看清楚,原来娴妃手里拎着是只兔子灯。
贺雪真揉揉额头,把凤律叫进宫里来,直截当地问他:“前世松江爆发天花,究竟是不是镇南王所为?”
“……是,他在西南时,网罗不少能人异士,其中有毒人,身上带有数种毒素。”凤律已听说松江事:“这次松江天花之乱,多半是镇南王手笔,陛下派臣去吧。”
“你?”贺雪真看着他。
前世他赶往松江,看望染病崔治,凤律却在华亭县外拦他。崔治也来,要他别跟凤律走,但他还是跟凤律离开。
他知道,他选择让崔治伤心,崔治比他聪明,若是换做他,定能比自己做得更好吧。
何静书笑道:“陛下,今天是您生辰,特意做这盏兔子灯送给陛下。”
贺雪真有些感动,接过灯刚要把玩,只听噼啪声,兔身上,纸糊灯罩被里头竹条穿透,扎个窟窿。
何静书脸呆滞。
贺雪真安慰他:“是朕手劲太大……”
话音刚落,只听又是噼啪几声响,兔身用竹条编就骨架整个散开,把灯罩扎得七零八落。里头蜡烛晃两晃,险险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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