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真僵着张脸,问道:“定要如此吗?”
何静书努力忍着笑,用力点头:“若是不愿意让亲近,想必是陛下还在怪,只是怕难过所以嘴上不说罢。”
贺雪真深吸口气,脸视死如归表情道:“那你来吧。”
何静书靠上前,明明是自己想过千百遍事,竟还是激动到手抖,心跳加速,情难自禁。贺雪真等半晌,终于等到何静书轻轻在他脸上碰下,松口气,又见何静书抿嘴偷笑,笑容里带点羞涩,心想果然呢,到底还是个跟自己般大纯情少年人,别管平时多热情,这种事情上还是害羞。
贺雪真让他回宫继续好好读书,何静书也知道感情之事不可操之过急,心满意足地走。
些书信,气得脸色发白,质问贺雪真是不是还在想着凤律。那时两人已日久生情,崔治平素待他很好,摄政王刁难贺雪真时,崔治多次帮他开脱,有次甚至替贺雪真领罚,被摄政王顿好打。
因此贺雪真很珍惜他,见他生气,哄很久,向他赌咒发誓,自凤律去镇南王封地上,两人已再也没有联系,过去事就让他过去吧。
很可惜,当时崔治虽然不再提,这隐患却仍在,甚至成两人关系恶化□□。
可何静书反应,竟与崔治大相庭径,贺雪真松口气,安抚何静书:“朕怎会讨厌你,你这般懂事,何尚书真是教个好儿子,外人说你是京城第霸,看来是冤枉你。”
何静书脸色微微僵。
贺雪真摸摸脸,那轻柔触感让他脸颊痒痒,思绪恍惚,想到前世崔治替他受罚那次。那是两人成婚第二年夏天,摄政王打着他名号建避暑行宫,太仓库银不够,摄政王提议加税,被贺雪真断然拒绝。
外人都纳闷,这圣明天子为何朝令夕改,昨天下旨要求建避暑行宫,今天又收回成命,反复无常自己打脸,却不知贺雪真
贺雪真没注意,仍向他解释:“其实跟凤律之间发生事,都已经过去,他现在只是朕臣子,仅此而已。”
“那就好。”何静书依偎着他:“最怕,就是被陛下讨厌。陛下若是不讨厌,那就亲下吧。”
贺雪真登时头皮发麻,何静书什都好,就是太热情,他向来情绪内敛,不到激动时,不会情绪外放,卿卿这种事,更是前世情动时才跟崔治做过。
何静书见贺雪真浑身僵硬,只觉得他害羞模样也无比可爱,时间心痒难耐。
何静书深吸几口气,勉强按捺,微笑道:“陛下既然不愿意亲,那让亲亲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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