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他明白了,都不是
直到他听见角落里有人聊天:“你听说了没?前些天范仙长就跟几个朋友打赌,说这次盈宿派的贺掌门一定只能自己来参加大会,他们还设了个局,我也押了注呢!”
“哟,你押了谁?”
“我当然是押贺掌门会跟澹渊尊主同来呀!还好押得不多,不然得亏死!”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澹渊尊主与范仙长一起去探索西南州的秘境去了,贺掌门当然只能自己来了。”
“不是吧?好歹是道侣,澹渊尊主连这点面子都不愿给?”
前,接下了崔治这一招。
崔治眼神一颤,贺雪真的修为不及他,可他竟愿意为了维护司徒霓与自己动手!
“贺雪真,你要为了这种男人与我为敌吗?”
“怎么?不可以吗?”
崔治勉强按捺住胸中撕裂般的痛意,曾经,这份为维护了一个人敢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气是属于他的,是他自己不知好歹,生生错过了。
贺雪真没有听完,便匆匆离开了庆典,崔治一个承诺比他的脸面更重要,范雪平拿他设赌局,就连路人都能背地里笑话他,那一刻,贺雪真感到迷茫,不知道拥有崔治这种道侣究竟有什么意义?关键时刻,他不能站在自己身边,这合籍又有什么必要?
那次贺雪真没回澹渊,径自回了盈宿派。他快三年没有跟崔治联络,崔治竟也不来找他。后来是他气消了,不再计较,回了澹渊。崔治前往澹渊入口等他,还牵着他的手,放软了语气:“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又把一根簪子放在贺雪真手里:“上次把你的发簪弄断,我特意去找了逢春藤来,刻了根新的簪子给你。”
见贺雪真仍不理他,崔治便拿着簪子替他插入发髻,欣然道:“甚好,这簪子很衬你。”
崔治就是这样,总能在贺雪真心灰意冷的时候,给出一点点温情,让贺雪真觉得,或许是崔治太骄傲,或许是崔治不懂爱,或许是他不会表达。
崔治收了招式,看着贺雪真:“贺雪真,到我身边来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和范雪平合籍,只是想引你来而已,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贺雪真实在稀奇,前世的崔治,可从没说过这种软话啊。
呵,他可是个能跟自己冷战三年不低头的骄傲男人。
贺雪真记得,修真界有一次举行庆典,他作为盈宿派掌门需得携道侣出席,可崔治却说,他已提前答应范雪平,要和他一同前去探索秘境,贺雪真一个人去了庆典,看见其他人出双入对,唯有他形单影只,贺雪真就算难受,也尽量自己消化,面上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