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拳头:“定会和你结婚。”
岑子妍说:“姨姨,既然当初你放开,那就彻底地放开吧。”
她还和以前样叫她姨姨,可是她念出那两个字时,眸子里再也没闪闪发亮光。
就像现在样,双桃花眼死气沉沉,仿佛这世上再没什东西能让她开心起来。或者说,若真有能让她开心起来人或物,也绝对不会是白靳秋。
岑子妍轻轻地推开白靳秋,扶着桌子站起身,抹下被吻得湿润唇角。
号,删联系人,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行踪。不要国内事业,不要她大半辈子挣来影后头衔,也不要岑子妍。
她在国外时候有意隔断与国内切联系。所以她并不知道,在她离开那五年,岑子妍过怎样段生不如死日子。
所有人都在骂岑子妍,就连岑妈妈也在骂岑子妍,说是她不要脸去勾引白靳秋,她小小年纪不懂自爱,让自己变成个不干不净女人,她说岑子妍有病,还把岑子妍送到医院心理科强迫她接受治疗。岑子妍被关在医院里,通过各种方式疯狂地找白靳秋,找很长段时间,找得声嘶力竭,万念俱灰。最后执念耗尽,也真染上心理疾病。
所有人都说她有病,所有人都说是她问题,白靳秋那样成功女人怎会有问题呢?如果白靳秋那完美人不该有问题,那有问题就只能是岑子妍。于是到后来,岑子妍自己都觉得是自己问题,如果她没有喜欢上白靳秋就好,如果她没有和白靳秋告白就好,如果白靳秋抱她上床时候她能推开她就好。她开始认为自己所做切都是有罪,以至于她每日每夜都得听着《大悲咒》才能入睡,只有在找到信仰日子里,佛才能成为她活下去唯寄托。
自那以后,她就变个人,不再明媚,也不再温暖,甚至很长段时间,她都没法让自己唇角弯起来笑。
白靳秋紧张起来:“你去哪里?”
岑子妍没有看白靳秋,小声回答:“上厕所。”
“陪你去。”白靳秋马上跟着她站
五年后,白靳秋回国以后看见就是这样个岑子妍,眼底无神,颓败得仿佛老房子里剥落墙灰。
她说:“妍妍,对不起,当年是辜负你。后悔,现在就来娶你。”
岑子妍沉默很久,说:“不是所有人都在原地等你。”
她说:“花五年才发现,妍妍,不是你,谁都不行。”
岑子妍对她笑笑,笑却未达眼底:“可是……你不是五年前你,也不是五年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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