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她自己做主。你看上去确实挺深情啊，可惜，你到底感动
谁？你花三千年，不过感动你自己
个人罢！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给过她选择
权力。她现在看起来确爱你，但若没有你，她也会爱上其他人，甚至过着比现在更自由更美好生活。是你直在逼她，把她逼得退无可退，只能无可奈何地去爱你。南泱，你难道就不觉得，是你亲手造就她整整三千年被桎梏悲剧吗？你不觉得，你存在，就是个错误吗？！”
你存在，就是个错误。
南泱手紧紧攥成拳，心脏传来阵闷痛。
第九十八世她，好像也对自己说过同样话。
南泱，你存在，就是个错误。
她再没有心思去管身后姜半夏，埋着头疾步走回酒店大厅。回到大厅后，她马上走向楼卫生间，进入最角落个隔间，严密地关上隔间门。
她指尖颤抖着抬起马桶盖，弯下腰，陡然吐出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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