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泱那双眼睛看着她时候,她却有种想要不顾切相信她冲动。
那样深情又绵长目光。
就好像,她已经爱她好几个世纪。
南泱看见轻欢眼底动容,她心里颤,却又艰难地保持住理智
“……”南泱突然记起自己刚刚情急之下凶她,她和她结婚有段日子,直没有以那样口气和她说过话,肯定是吓着,心里涌上愧疚,“对不起,不关你事。是……看恍惚,把你认成别人。”
“……”祝轻欢沉默。
“离近点。”南泱刻意压低声音传来。
祝轻欢咬住嘴唇,受不住南泱这样语气,小步小步地挪过去。
半晌,她憋不住,问:“到底有什好,值得你这喜欢?”
去,声音浅浅,“不是在怪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或许前十几年她都是你个附庸物,是你拿来取悦个工具。但现在她是妻子,与地位是平等。不是让你也要跪她,意思是,你在交流中要学会尊重她,就像尊重样,她毕竟也算你师叔祖。明白吗?”
梅仲礼垂下头:“……明白,您放心吧。”
南泱看向他,眉眼弯:“好,早点去休息吧,今晚你辛苦。”
“谢谢老祖体谅。”梅仲礼又拜下,退出去。
人都走完,南泱垂着眼抚弄白色被子上截线头,静静地等轻欢进来。
南泱怔,抿下唇,笑笑:
“你看,你都不喜欢,还给兜里塞巧克力,这善良,当然值得喜欢。”
南泱每句话,都在祝轻欢心里柔柔地撞击着。
面对这样南泱,她怎可能点都不心动?
不要说她祝轻欢,任何个人被南泱这样地爱着,怎可能不会心动?可是她不敢相信她,她怕自己当真,真放肆地爱上她,她却扭脸不要自己。她怕自己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却收获是失望,乃至绝望。她不敢让自己沉陷,她没有任何筹码,她什都赌不起。
过会儿,祝轻欢慢慢地走进来,眼睛红红,动作也很谨慎。见南泱靠在床头,她远远地就停住脚步,小声地说句:“对不起。”
“你有什对不起?”南泱对她温和地笑笑,“半夜流鼻血,你把送到医院来,应该谢谢你。”
“如果不是因为酒心巧克力……”
“和巧克力没关系,”南泱嗓音也很轻缓,“挺好吃。说,还想再吃。”
祝轻欢忍住想哭冲动,问:“你刚刚没有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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