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围剿魔族时,玄山派可是出不少力,怎到你们口中就成包庇?”
“如果不是包庇,为什要护着这个人。”
场面度非常混乱,裘掌门原本因计划失败郁结,现在见到孟伶月也面临质问,心里不悦散些。
他冷哼声,和众修士们站在起,好整以暇看着玄山派弟子。
苏清珩不知什时候已经回到路荀身边,而济明瘸拐躲在裘掌门身后。
大概是路荀护人态度明显,有几个修士带着对魔族固有偏见,当即就不乐意。
“你怎还护着这个魔修,你知道他做过多少恶事吗?”
僵持之时,孟伶月踩着树枝,袭白衣翩然,足尖落地,站在小七和路荀面前。
“孟师叔……”
几名弟子见到孟伶月,立刻走向孟伶月,其他门派人则是站在簇,两相对立。
路荀眸子微眯,将被打落面具捡起,他擦拭面具上尘沙,又递给小七。
经过那名修士指控后,在场人立刻疏离小七,明显是和小七站对立面。
“为什玄山派弟子中会有魔修?”
“玄山派竟然收留魔修?这是何意?”
玄山派弟子们也没见过小七,因为他常年待在祁星宫,外院弟子几乎没见过小七,只是知道有这个人存在。
孟伶月没做任何解释,直言道。
“人护着,有问题?”
这话犹如道惊雷,别说其他人,就连玄山派弟子都
“孟仙尊,你可知这人是魔修?”
路荀只觉得孟伶月最近出现频率有点高,这天没过完就连见到孟伶月两次,以往可是年半载都见不到次。
“孟仙尊,你这弟子混入玄山派也不知是和目,他曾经做过不少恶事,不能就这轻饶他。”
“是不能轻饶,那些孩子们平白无故受折磨,而他却安然无恙躲在玄山派,还是说玄山派是有意包庇魔族?”
“你们这是血口喷人。”玄山派弟子听不得别人诬陷,立刻反驳道。
路荀不太确定这名修士话是真是假,他神情很语调不像是假,但也不排除他认错人可能。
可小七确实很神秘,只要离开祁星宫范畴必定会带面具,但玄山派弟子也没在意,只以为小七脸受伤,所以才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可刚才大家都看得清楚,小七脸上干干净净,别说伤痕,连枚痣都没有,长得也清俊儒雅,绝对是受女修欢迎长相。
如果不是要隐藏身份,又何须带着面具?
但不管小七原来身份是什,对于路荀来说小七就是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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