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荀将药碗放在旁,伸手撩起他衣袖想看下伤,裴渝给缠层厚厚纱布,血迹已经染红最上面层纱布,他眉头蹙,“怎这多血?”
“只是出血多些,小伤罢。”
裴渝就不明白,对苏清珩不闻不问是他,苏清珩受伤,最心疼也是他,何必呢?
可能这点伤放在路荀身上,他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但换成苏清珩他总是会心软些。这也让路荀很不高兴,他冷着脸问:“魔化妖兽就在你面前,你想什想这出神?”
“想师兄啊……”苏清珩说理所当然。
“明知道师兄会担心,还故意受伤惹你心疼,在师兄眼里,就是这般卑劣吗?”
路荀懊恼自己时口快,想也知道苏清珩不会这般不知轻重,平日能言善道他,时也不知道该说什,张张口道。
“对不起,不该这误解你。”
“师兄不用和道歉。”苏清珩面上又露出笑意,“不管师兄做什,都不会真生气。”
路荀瞥他眼,心道:现在说这般好听,待入魔时,你手里断虹剑可比你诚实多。
珩醒正好,路荀端着药碗走到床榻旁,路荀想到小弟子说话,还是有几分生气。
“在战斗状态你都敢走神,你……”
苏清珩眸子亮亮,苍白面上都有些许神采,不知道还以为路荀在夸他。
“在训你,你开心个什劲。”
苏清珩是真开心,露出抹浅笑。
路荀:“…”
旁看戏裴渝眉梢挑:哦豁!他好像发现什不得事。
“在试炼时,师兄会担心,在遇到妖兽时,师兄会出来护着。可那天不过是多说几句黎墨不是,师兄就好几天不理。”
苏清珩借着伤患身份,自然要趁机卖惨,控诉下路荀这几天有多过分。
路荀本就不是真生气,听苏清珩这
“师兄不信?”
路荀没有回答,而是问他,“伤口痛不痛?”
苏清珩不止吸入有毒雾气,还被魔化妖兽给伤手臂,裴渝已经替他包扎过,但衣袖上还沾着血迹。
苏清珩「不痛」到嘴边却变成「有点疼」。
“活该……”
“师兄好几日都不理,今天终于愿意和说话。”
路荀又好气又无奈,瞪苏清珩眼,但是他根本凶不起来。
但又觉得苏清珩因魔化妖兽而受伤,这不应该。
“你不会是故意受伤吧?”路荀半眯着眼,眸光带着凶狠。
苏清珩知道他这是真生气,面上笑容敛去,可觉得有几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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