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真认为路荀是雁伶月私生子,不过是逗他下。
路荀来历他不清楚,但雁伶月刚把人接回来时候,还时常差人去打听谁家丢过孩子。
若路荀是普通人家孩子,那自然不好寻。
但他身上
风长眠没想让雁伶月回答,只是为引出后面句话。
“他们都说,你和阿荀看似师徒,实则关系暧昧,超出师徒之情。”
雁伶月语气平静没有丝波澜,“师兄也这想?”
“那倒没有……”风长眠否认。“他们说不对,你们俩如何,都看在眼里。”
“哦?们如何?”
风长眠回答有几分心虚,雁伶月下山前也这和他交代过,当时他也满口答应,结果还是出事,虽然也算因祸得福。
可这都是碰巧,若是天雷没被引来,路荀积压太多灵力,没有爆体而亡也会走火入魔。
“再过段时间,让阿荀下山历练吧。”
风长眠听这话,有些惊讶。“你舍得他下山?”
雁伶月道,“替他算过卦,此次下山,应能见到至亲之人。”
试图将路荀寒毒发作事实遮掩过去风长眠:“…”
“师兄……”雁伶月语气冷下来。
“其实没什大事。”
雁伶月不信。
“他没事,你别瞎担心。”
疑他。”
“是……”
“没其他事便下去吧。”
裴渝颔首离开。
等人走远,风长眠腰间命牌忽然亮起来。
风长眠想也不想,“真要说起来,阿荀更像你流落在外私生子。”
雁伶月:“…”
然后,雁伶月无情切断命牌间联系。
风长眠:“…”
就、就开个玩笑,怎就生气?
风长眠惊愕,“是阿荀父母?”
“不确定……”
至亲未必是父母,也可能是兄弟姐妹。
说道这个,风长眠倒是想起事,觉得有几分好笑。
“你知道你第次带阿荀去参加仙门大会时,那些修士们都怎说吗?”
“就……比试时候,灵力损耗过度,真不是什大事。”
“好吧好吧,其实是寒毒发作。”
风长眠见瞒不过,只能将整件事都如实说。
雁伶月静默瞬,淡淡说:“知道。师兄,暂时回不去。阿荀那你多帮看着点。”
“好……”
“掌门师兄?”
雁伶月声音从命牌中传来。
“怎联系不上阿荀?”
“嗯?大概在睡觉?”风长眠试图转移话题,“你还不知道吧,阿荀已迈入金丹期,和你半年之约倒是提前完成。”
雁伶月沉默会,问:“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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