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太心软。
鬼尊垂眸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看起来脆弱易碎
莫念欢，眸底略过兴奋之色，如今莫念欢实在是太好拿捏
，命魂不稳，七魄不全，只要他用十八层地狱之下炼魂炉鼎中把灭世黑莲碎片中元神炼出来，那莫念欢不就能够成为他所能操控人偶吗？
甚至是他想要将莫念欢不稳元神拿出去放到另
幅身体里，再把莫念欢这幅空壳还给沈渊玉那都可以。
“……你真能给
想要吗？”
鬼尊脚步顿，他看着抓着自己衣襟手在发颤莫念欢，双眸湿润仿佛是在害怕那般，也正是这样胆怯脆弱模样取悦他，他什
时候能够看到自己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师兄露出这样模样。
够平息心头厌恶。
而沈渊玉眼神，陌生至极，哪里还是他印象中那个清冷傲骨绝世无双师尊沈渊玉，这根本就是完全不同人。
——莫念欢，看到吗，遇到沈渊玉跟你所见样吗？不样。现在沈渊玉对你好你以为是什，不就是把你当成在弥补当年错吗？可是你认为他那点弥补当真能够弥补得？你不知道你根本不懂痛，就算是误会那又如何，如果沈渊玉他真爱过，又怎舍得让受这份被万人唾弃苦呢？
可不管是不是他所认识，也不管这是不是场误会，他终究是看到莫羡凡所爱那个沈渊玉没有露出过丝疼惜之色，剑将莫羡凡心脉捅穿，毫不留情。
次又次回忆起这样画面，月无情如此冰冷刺入身体，再对上沈渊玉这般眼神，冷漠无情，仿佛面前人不是爱人而是仇人，论是谁都无法遭受这样回忆。
想当年莫羡凡压在他上头让他想要超越可能都没有，这些他都忍，他有时也认，莫羡凡确实强大他无法反驳，但也挡不住他不甘心，那是因为他父亲将魔尊之位传给莫羡凡而不是他。
他曾经想过莫羡
——念欢，百里殊途和元傲虽然算不上好东西，但如果是你，他们会听你话，只要你想要覆灭仙门，只要声令下，他们就算是死都会为你赴汤蹈火。离开沈渊玉，回来吧，回到属于你位置。
内心深处厌恶之意再也无法克制，宛若疯狂滋长藤蔓，张牙舞爪攀上心头，将左心口灭世黑莲碎片狠狠推入骨肉深处，仿佛是要将痛彻心扉牢牢记住。
仇恨与厌恶不能忘，要报酬。
双眸涣散间眸底略过抹猩红，莫念欢缓缓垂下头闭上眼，再睁开眼瞬间，眸底浮现张狂喜悦。
总算知道莫念欢弱点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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