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已经死?
作者有话要说:秋江望泪潸潸,怕向那孤篷看也。这别离中生出种苦难言。恨拆散在霎时间。都只为心儿里,眼儿边,血儿流,把香肌减也。恨杀他野水平川,生隔断银河水,断送春老啼鹃!
本段唱词,选自昆曲《玉簪记·琴挑》
只要好好侍奉君王和娘娘,为陛下尽忠,哪怕背负骂名,那又如何呢?
隔壁房间里,邱子晋幽幽转醒。
因为睡太久,身体难免有些麻木,他脸苦相地拧着眉头,习惯性地伸手到枕头底下,去掏蜜饯果子吃。
“万大人给吃什药,那苦?”
邱子晋掏会儿,突然脸色变,把掀开枕头。
物,他本就多疑。朝堂之上,能够被他全然信任人,数来数去可能都不超过三四个。
作为曾经力保他太子之位李阁老,是皇帝名副其实“股肱之臣”,他在朱见深心目中地位,不亚于当年太皇太后孙氏。
罗纶,个刚露头翰林院编修,没事情去掐龙鳞,真是找死。
果不其然,朱见深当着满朝文武面,骂罗纶是“妄议朝臣,枉妄狂疏。其心邪佞,难居近侍”,然后把他贬谪到福建去。
他们远在南京,仅能通过邸报上只言片语来判断京内形式。
他到底是睡多久,为何几天前还装满满当当蜜饯盒子,居然全部被人掏空?
“出贼……岂有此理。”
邱子晋刚想大叫,突然记起,刚才在迷迷糊糊之间,他似乎看到个半是熟悉,半是陌生人影……
邱子晋难以置信地捂住嘴。
“不会吧……”
仅此条也能看出,京内如今怕是风雨交加。若是李阁老真病不起,就意味着首辅之位将会出现空缺。
今年不过才是成化二年,难道就要迎来如此巨大人事变革?
“运气再好,即便捡来个‘状元’头衔又如何?宦途慢慢,这帮新科进士们,还有要走呢。”
左右无人,杨休羡放下邸报,走到万达身边,搂住他肩膀。
如此看来,还是他们做锦衣卫来得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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