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能。
就算他们能抬个锅,带着火苗,不断加柴往前走。
但是落雪怎办,负重怎办……
他们能带走,只是些灌进水壶里热水罢。
只是他们不知,这还得感激宋时月当初实在带太多东西,给大家水壶已经拿人好几个,实在带不下这些被砸瘪,才让他们能得点装热水东西。
个晚上钻木取火,连王大明都没怎偷懒地和牧星洲轮流替换着手。
到快天明,他们终于吃上田鼠肉。
没有调料,只是在化开雪水里煮上剥皮掏肚后整只田鼠,加上把早就混在起草籽和干干不知道什植物还是野草,就这呼噜呼噜地吃下肚。
要不是两人早早拿两个盆把锅里东西分,怕是就算烫掉皮也是要第时间抢到嘴里去。
两个月没吃上热食,第口就算吹又吹,还是差点烫得他们怀疑人生。
多田鼠,趁着有火,都在锅里煮过,放在有些扁有些缺口盒子里。王大明又换条被褥重新撕块帐篷布,两人就再次上路。
只希望他们动作能快点,这大半包鼠粮加上几只田鼠能让他们撑到古堡……就好。
然而,想法都是好,希望总是有。
现实却……
味道很奇怪,但是他们觉得,非常非常非常好吃。
王大明吃几口,忍不住呜呜地开始哭,牧星洲也忍不住红眼。
他们终于开始活得像个人,却不知道今天过后,还能不能再次像个人。
大盆奇怪汤,两人分个干干净净。
好不容易生起来火堆,两个人真恨不能抬起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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